“九兒莫怕,父親在呢,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傷害到九兒,你看父親怎么給你出氣。”鐘文連忙輕拍著懷中的九兒,一頓的安慰。
九兒從鐘文的懷中,抬起了小腦袋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緊張,望著自己的父親,“父親。”
“九兒乖。”鐘文又是陣陣輕輕的拍著懷中的九兒。
鐘文見九兒如此的可憐模樣,這心中的怒氣更甚了。
隨即。
鐘文抬腿往著大門走去,強勁的內氣,把大門給轟塌。
頓時。
整個府內就開始涌出好一些人的出來。
當他們見到府外幾個護院倒在一邊,呼喊聲,大叫聲,報官聲等等,皆是亂得一塌糊涂。
“讓許敬宗滾過來,還有那個所謂的大都尉,也給我滾過來,要是半刻鐘之內,未見到他們二人話,死!!!”鐘文抱著九兒,站在府門前,沉聲的喊了一句。
頓時。
那些涌來手里拎著刀劍的護院們,聽到鐘文的喊話,又見鄭之這些官員們都走了過來后,紛紛后退。
連一個別駕都出現了。
他們又哪里會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物是不能惹的。
雖說。
別駕也好,還是都尉也罷。
他們根本不看在眼中。
可當下已是死了人了,這不得不讓他們即緊張,又害怕,又擔心的。
更是不也提著刀劍沖上前去如何如何的了。
而此時。
正在府衙處得公務的許敬宗,以及正在折沖府的大都尉王玄策,得了消息后,紛紛奔向許府。
當這二人趕來時。
瞧見鐘文抱著一個小娃,一臉怒氣的站在大門處時,許敬宗已是緊張的不行了。
他知道。
他完了。
而且。
當他瞧見府外躺著的幾個護院后,他更是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不過。
許敬宗也不是一個等死之人,更不是一個愿意束手待斃之人。
隨即走向前去,向著鐘文行了一禮道:“不知道郡王叫我過來所謂何事?”
王玄策也是走上前來,行了一禮。
鐘文冷冷的看著許敬宗。
當下。
眼前的這個許敬宗,還擺出如此姿態來,這更是讓鐘文心中的怒火,升騰到了極點了。
“好大的官威啊,昨日還去迎我,今日卻是擺起了刺史的架子,這官,你許敬宗做的算是行云流水一般的順暢啊。”鐘文抱著九兒,緩聲說道。
至于一旁的王玄策。
鐘文也只是看了一眼罷了。
“郡王何出此言啊,我許某在利州為刺史些許年頭,架子也從未擺過,更是日日操勞,不敢有所惰怠,而今郡王來我利州城,卻是對我許某的護院大下殺手,這是不是不符合我利州的律法?”許敬宗這是死鴨子嘴硬,拿鐘文曾經認定的利州新律來壓他鐘文了。
可是。
在鐘文眼中。
許敬宗所說的,卻是一個笑話罷了。
自己認定的利州新律,又怎么可能壓得了他鐘文。
“哈哈,難怪是一個能做宰相的人。不過,你的路,從今天起,斷了!”鐘文不想再與這位許敬宗扯什么話,直接一句斷了,算是讓他許敬宗一輩子都不可能離得開利州了。
至于什么能做宰相的話,誰也沒有多想。
而此時。
鐘文再一次的涌出一道內氣,直接轟向許敬宗。
“砰”的一聲。
許敬宗直接轟飛了出去,倒在遠處。
鐘文到是沒有殺許敬宗。
只不過斷了他四肢罷了。
而此時的許敬宗,雙手雙腿皆斷,而且是屬于那種終于無法治愈的。
當許敬宗被轟飛后,府內許家的人,頓時就更為慌亂成了一團。
“夫君,夫君,你個天殺的,你怎么敢對我夫君下此手,來人啊,來人啊,殺了他,殺了他。”隨著許敬宗倒下手,府內奔出幾個女子,往著許敬宗奔了過去。
待她們瞧見許敬宗的狀態后,更是大聲疾呼,說要殺了鐘文。
這到是讓鐘文覺得這許家的人,越發的有意思了。
“從今往后,利州沒有刺史,有的,乃是參謀司,一切事物,皆以參謀司最大,鄭之,呂林棟,你們二人從今往后入參謀司,不結黨,不營私。另外,把這許家所有人控制,只要有問題的,給我抓,從重懲治。”鐘文根本不在意再讓利州動一動。
鐘文不怕朝廷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