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想跟他一樣去地府報道的?有的話,可以吭兩聲。”鐘文見那嚴松已死,隨即冷眼看著這些太乙門人。
吭聲?
誰敢?
誰又不怕死?
即便是卓成他們這些曾經被鐘文廢了一條胳膊的人,也都不敢有任何的動靜。
更何況。
他們還被鐘文那散發出來的龐大內氣給壓制得動彈不得。
如果此時他們能行動,他們絕對會選擇逃離。
哪怕逃不了,他們也會分散逃命去。
等了好半天的鐘文。
見并沒有人吭聲,也沒有人說話。
隨即指向那司馬屈,“在場的人當中,也只有你的境界最高了,說吧,那五篇道法典籍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著實。
太乙門當下那境界最高的,莫過于那司馬屈了。
本來。
太乙門最強的高手,乃是曾經的吾道子。
只是可惜。
吾道子曾經死在了鐘文那腐蝕的內氣之下。
到了最后,也只有剛剛死去的嚴松境界最強了。
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這位司馬屈了。
當司馬屈見鐘文指著自己問話時,嚇得眼睛直突。
如果他要是能動彈,說不定都會嚇得連連后退不可。
“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如果你不想要這樣的機會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鐘文見那司馬屈在自己問話之后,還依然不出聲,這讓鐘文心中甚是痛恨。
并非那司馬屈不吭聲。
而是他已經被嚇住了。
嚇得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又該說什么。
那五篇道法典籍,乃是他們太乙門的根。
如真要是向鐘文說了,那這結果可想而知,太乙門是否存在,他司馬屈卻是無法知道了。
可是。
當下太乙門已是被太一門的人給打到山門了。
太乙門除了離開的衛殳那些人之外,所有人都在這里了。
心中衡量再三之后。
司馬屈終于是克制了心中的恐懼,顫聲的向著鐘文請求道:“閣下,還如果我等把那道法典籍告訴于閣下,不知道閣下能否放過我太乙門?”
“哈哈,什么叫告訴?這叫歸還。你太乙門偷了我太一門的道法典籍,難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不該歸還嗎?還是你太乙門準備要把這五篇道法典籍埋到土里去嗎?如果你真要是這樣想,那貧道到是可以如你的愿。”鐘文一聽那司馬屈的話后,心中甚怒。
什么叫告訴?
自己成強盜了嗎?
道法典籍乃是他太一門的東西。
當鐘文這話一出后。
那司馬屈心中頓時就叫苦不迭了。
這個愿可不好如啊。
真要是如了,那他太乙門,可真就的要絕了。
“閣下,你乃是高手,想要滅了我太乙門易如反掌,可這并非我一人就可決斷之事,還請閣下容我等商議一番,你看如何?”司馬屈聽后,心中思索了片刻之后,趕緊向著鐘文回道。
“商議?哼哼,你到是挺會說話的,不過,今日你們要是不說,那么以后也就不用再說了。況且即便我沒有那五篇道法典籍,我也能推演出來,只不過費上些時間罷了。”鐘文早已是沒了那耐心了。
從查到終南山三大宗門開始。
鐘文就在追尋著這件事情。
到了如今。
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
也是到了該了結的時刻了。
雖說。
當年那卓成交給鐘文的那五篇道法典籍有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