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以前有可能會選擇如此。
可當下的鐘文,到了這種境界了,有些事情,卻是反而看淡了。
只要那太乙門把那五篇道法典籍交出來。
鐘文到也不會滅了這太乙門。
十息時間過得太快。
快到連太乙門人剛才還在消化那衛殳他們的事情,鐘文就緩緩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隕鐵寶劍來。
“我說,我說。”正當鐘文下手之時,司馬屈卻是說話了。
司馬屈害怕了。
害怕太乙門到了他手中之后,真的就在這天下間除了名,從此無人知曉,甚至連一個傳人都沒有了。
衛殳他們被術門控制了。
這件事情,司馬屈當然知道。
被術門的人控制了,想要脫身,基本是沒有可能的了。
而當今。
他也只能寄望于鐘文能放過太乙門了,哪怕殺了他,給他太乙門留下些火種下來,他司馬屈也愿意了。
“說吧,我聽著。”鐘文見終于有人說話了,心中也是一喜。
多少年了。
到了當下,終于是有了結果了。
“太師叔祖,不可啊。”
“太師叔祖。”
此時。
那卓成他們卻是極力的想要阻止那司馬屈交出那道法典籍,大聲疾呼了起來。
“你們給我閉嘴吧。”鐘文見此情況,隨即就是幾劍揮了過去。
隨著鐘文那幾劍之下。
卓成他們反對之人,頓時就被一劍削去了頭顱。
幾個頭顱頓時就滾落于一邊,驚得其他人震顫連連。
“還請饒過我太乙門人,不要再濫殺了,我司馬屈愿意以一人之錯,受閣下之懲罰。”司馬屈見鐘文又是一言不合就殺人。
這讓他心中悲傷不已。
這些。
曾經乃是終南山三大宗門的老宗主。
而今。
卻是成了劍下亡魂了。
“說吧,你說了,我這劍說不定就停了。”鐘文無以為意的回道。
殺與不殺。
全在鐘文一念之間。
司馬屈也深知這個道理。
不說,指不定眼前的這個能用內氣就能壓制住眾人動彈不得的太一門人會如何。
隨即。
司馬屈看了看他太乙門的人之后,開始緩緩背誦著那五篇道法典籍來。
而此時。
在周邊巡查過后的毛仁,出現在了洞穴的門口。
當他聽到鐘文的這些話后,隨即趕緊離開洞穴。
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聽了去的。
對于毛仁的出現。
自然是逃不過鐘文的耳朵的。
毛仁的離開,鐘文更是知曉。
隨著那司馬屈的背誦開始,鐘文腦海之中,也開始記錄,對比,推演。
漸漸的。
時間一晃而過。
一刻鐘后。
鐘文內氣突然一散,太乙門的這些人,紛紛可以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