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著一些鐘文所不能抵擋的什么東西。
再者說了。
在地面之上,鐘文可以說是無敵的。
可要是到了這地底之下,或者說靈寶門的那地下城之內,各種情況,可就不是他鐘文能掌控的了。
李山最后無法,只得向著鐘文行了一個大禮,“師兄,還請你務必保證石兒的性命。”
鐘文沒有說話,但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到了如此。
再多說也是無益了。
隨即。
李山拿出了那個鐘文見過兩次的盒子出來。
盒子之中,一把鑰匙,一塊令牌,一本地圖似的秘籍。
令牌就是進入靈寶門地下城的三塊令牌之一,同樣,也是打開地下城的鑰匙之一。
至于那把鑰匙。
卻是地下城之中,某個密室的鑰匙。
秘籍嘛。
李山曾跟鐘文說過,是一份地圖。
至于是何地圖,鐘文也沒有細究,隨手拿了起來,直接塞入懷中。
“師兄,待你到了靈寶門,切忌要保護好石兒啊,要不然,石兒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母親必然會瘋的。”李山見鐘文拿了東西,再一次的出聲叮囑了一聲。
鐘文笑了笑,拍了拍李山的肩膀,“你我相識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你尊我為師兄,我叫你一聲師弟,可我又何時把你以及你家人當外人了?我應下的事情,那必然會去做的,你寬心吧。”
李山見鐘文如此正經的說話,心下卻是多了一絲的內疚來。
就如鐘文所言。
他尊鐘文一聲師兄開始之后。
就不曾把他李山當外人了。
什么功法,劍法,甚至連最好的兵器,都不曾小氣過。
如此情份,如再多言,可就真有些說外人話了。
不久后。
鐘文離開了長安城,直接往著靈寶門所在的伏牛山方向而去。
長安離著伏牛山并不遠。
鐘文離開長安兩個時辰后,就已是抵達了伏牛山。
而且。
還與著墨羅他們一行數人匯合了。
“看來,九首道長剛才這是去取鑰匙去了啊,難怪九首道長不愿與我們同行。”當鐘文一與墨家人匯合之后,墨羅的話就出了口了。
“還是你們墨家人懂門道,我怎么研究,也沒有聞出是什么味道,你們的鼻子那叫一個靈敏啊。”鐘文聽著墨羅的話,本想說他們的鼻子如狗一樣靈敏。
可這到了嘴邊的話,卻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這話,鐘文可真不好講出來。
曾經。
鐘文聽那潛伏在高句麗國的墨其所言。
靈寶門地下城的三把鑰匙,任何一把,都有一種味道。
而墨家人,就是通過這種味道,才能得已知道鑰匙在誰的身上。
或者誰碰過鑰匙。
而李山得到鑰匙之后,就少有拿出來過。
要不是李山成了鐘文的師弟,估計李山至死都不可能拿給鐘文瞧的。
而此刻。
鑰匙就在鐘文的身上,鐘文一到,墨家人就知道了。
這讓鐘文也是倍感有些無奈。
“九首道長,這乃是我們墨家先祖所制,我們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九首道長請看,我這塊鑰匙,乃是人牌,而九首道長的那塊,想來應該是地牌吧?”墨羅尷尬的笑了笑后,把一塊令牌鑰匙拿了出來,展現給鐘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