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聲之小,常人基本是難以聽見。
要不是鐘文的耳朵甚好,也說不定聽不見這般微不可查的聲音來。
耳朵中傳來了聲音,鐘文自然是不可能干坐著了。
立刻,鐘文就起了身。
而鐘文起身的那一刻,那僧人也是緊張的站了起來,兩眼緊張的看著鐘文,還以為鐘文要對他發難。
“即然苯教還有高手,那就都請出來吧,省得我一會還要到處對找。”鐘文能到這大殿中來,就已是浪費了些許時間了。
而當下。
鐘文他又聽到了機關的聲音。
當那僧人一聽鐘文之言后,這心中的緊張更是加劇不少。
而就在此時。
不遠處的房間內,卻是傳來了腳步聲。
與此同時。
也傳來了一聲嘶啞之聲,“九首道長前來我苯教,我苯教未盡地主之宜,這是我苯教之錯,還請九首道長見諒。”
隨著那嘶啞之聲傳來后,一位如鐘文所見的第一個僧人一樣,無須無眉的老僧人出現在了大殿內。
其身后,更是站著與那老僧人一樣的好幾個僧人。
這些僧人的形像,皆是無須無眉。
當然。
也是無發的。
而且。
鐘文從這幾個出現在大殿內的老僧人身上,感受到了其散發出來的內氣。
“一,二,三,四,五,六,七。”鐘文心中數著這幾個老僧人。
加上第一個,總計八個僧人。
個個都是武道之境的境界。
這再一次的讓鐘文對這苯教越發的好奇了起來了。
如此多的高手,且還是武道之境的高手。
就處在離天荒之地相隔也就幾百里地之外的苯教。
而天荒之主天折,卻是沒有把這苯教給平了。
這不得不說這苯教的人真能夠藏的。
“認識我?不過,認不認識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都到了,這我也算是可以了卻我心中的事情了。”鐘文看著眼前的這八個武道之境高手,心中對這苯教的認識,也增加了一分。
“九首道長乃是唐國的無上高手,不知道我苯教可有得罪九首道長,要是有所得罪,還請九首道長原諒,我苯教定當以重禮賠罪。”那老僧人見鐘文如此說話,而且還感受到了鐘文的殺意,立馬許下重禮賠罪之言。
賠什么罪?
這苯教有得罪過鐘文?
有,也沒有。
有,自然是因為當年松州之事了。
沒有,也可以說如果拋卻國事的話,到也真是沒有了。
而此次。
鐘文前來吐蕃,自然是不會因為什么重禮不重禮了,而是要給唐國平掉一些潛在的威脅。
同時,也給自己女兒平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來。
“你們也不用給我賠什么重禮不重禮,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即然三荒已是不在,那這三荒的職責,我九首卻是要執行的。而你們苯教有著如此多的武道之境高手,所以,你們要么自廢,要么死。”鐘文冷冷的回了一句。
而當鐘文的話一落后。
這苯教的八個僧人,紛紛往后退了一步。
如此一句自廢或者死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們對鐘文此次來吐蕃入苯教之行,必然是來滅教的。
“我苯教并未得罪于九首道長,也從未與唐國為敵,九首道長又何必咄咄逼人呢?”那老僧人知道,鐘文這個無上高手突然至他們苯教,本就事事難料。
可誰也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