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不敢賭,也不能賭。
真要是賭錯了,自己死了到是無關緊要,可是自己的女兒要是出了事,那他鐘文可就真沒法給自己一個交待了。
九兒乃是他鐘文的命根子。
連自己的女兒都無法保護,那自己這個父親做的也就白做了。
更何況九兒前兩年受的罪,身為父親的他,到現在還耿耿于懷呢。
隨著那柳葉話一落后,鐘文一句火器一出。
柳葉與那毒雷也是驚看著鐘文。
“怎么?原來九首道長也知道火器,那老身也就不用再多說什么了吧?我術門與你太一門并無瓜葛,所以,還請九首道長離開我術門吧,如此這般,我術門到也承你九首道長的一份情。”柳葉雖不知道鐘文是如何知道她手中所捧的東西叫火器。
但當下已是到了弩拔劍張的地步,真要是鐘文硬來。
術門的未來,基本可以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
為了那件寶物,柳葉不得不想以此手段,好來威逼鐘文。
而此刻的鐘文,心中也是動容不已,“即然術門如此不歡迎貧道,那貧道離開便是。”
話一說完的鐘文,緩緩轉過身去,緩步而走。
鐘文雖未見過像火器這樣的大殺器。
可是前世所看到的電影也好,還是什么也罷,也知道這玩意玩不得,自己也無從下手。
再者。
柳葉手中所捧的那個火器如此之大。
而且連引線都沒有,這更讓鐘文懼震。
即便自己有實力,也能控制得住那柳葉。
可是。
那術門地底之下的人呢?難道鐘文能全部控制得住嗎?
不能。
這是鐘文自我的答案。
到如今。
鐘文與這術門還沒有交惡的程度。
至少當下還是沒有交惡的,或許以后還有機會。
只要一尋到機會,鐘文必然是要入這術門之地,奪取即火蛟膽的。
況且。
自己已是有了地炎果所制的藥了,離著九兒十三歲之前,還有著十年之久,說不定血玉子能尋到呢?
還有著各種的機會。
鐘文還不至于當下就以命賭命。
隨著鐘文離開術門的山凹后。
柳葉與毒雷這才大松了一口氣,“毒雷,盡快制作更大更好的大火器,看情況,這小道士必然是欲要奪我術門的火蛟,火蛟只有一頭,膽都沒了,火蛟必死無疑。”
“是,太上長老。不過,火蛟不是剛生了一個蛋嗎?要是那蛋能孵化出小火蛟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用老火蛟與那小道士換一換那圣蓮子,還有朱果。如果有了朱果,說不定太上長老能沖破那枷鎖,直達武道之境的。”毒雷聞話后輕點了頭,又隨之建議道。
柳葉看著遠處的山頭,長呼了一口氣道:“朱果雖好,可就算是我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可這壽命到了,也是難逃一死。火蛟在我術門已有百年之久,感情雖不深,但怎么說也是我術門的靈寵,此事莫要再提了。”
有了柳葉的話,這基調也基本算是定下了。
毒雷當然也知道。
這事他不可能再提了。
對于毒雷而言。
朱果,圣蓮子,這乃是奇寶中的奇寶。
如能得一粒,那已是無上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