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頭一次出現這樣一般的心悸感。
這可比那術門的那種心悸要更為特別。
在術門的所產生的心悸感,那也只不過是一種像是被人監視,又帶著一股陰森的感覺。
而在九嵕山上,這股心悸感,卻是帶著一種危險,以及一種難以言明的東西在里面。
而此時的李道陵,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子為何會生出這般的心悸感來,趕緊寬慰道:“九首,你也莫要多想了,九嵕山雖說只是當年早就定下好的風水寶地之一,但其也只是一座山罷了。”
“師傅,你當年為弟子取名為這九首道名,難道是因為這座九嵕山?還是師傅早就算到,圣上駕崩后會葬于這九嵕山?所以師傅才為弟子取道名九首?”鐘文心中雖有所憂,但當下他卻是不知道如何去化解。
而此時。
正值國喪,而李世民夫婦又葬于這九嵕山。
這不得不讓鐘文想起自己的道名來。
李道陵得問后,輕輕的笑了笑,卻是未回話。
鐘文從李道陵的笑容中,看到了答案。
九嵕山。
其山九脈。
九脈之尾各走一方,而這九脈之頭,卻是仰于九嵕山之頂。
其九嵕山之名,命之為九首山也不為過。
到了此間。
鐘文又怎么可能會猜不出自己的這個道名的來由。
可是。
鐘文雖說能猜得出來,可卻是無法想像,自己師傅又是如何在許多年前,預料到今日之事。
從當下李世民夫婦葬于九嵕山開始。
鐘文就能明白。
李道陵為鐘文取之道名九首之名。
其意,乃是為唐國鎮國,為李氏鎮國,為天下百姓鎮國。
時隔半月后。
鐘文送走自己一家人后,與李道陵留在了長安城。
而國喪會持續三年。
在這三年之內,新任皇帝的李治,除了要服喪之外,還有時不時到九嵕山的昭陵。
某日。
鐘文心有所感一般,離開了長安城,往著九嵕山而去。
身為利王的鐘文。
想要進入昭陵,沒有人敢阻攔,也沒有人會阻攔。
而且。
鐘文其身份除了乃是利王之外,還是護國大將軍,更是護國真人。
當鐘文來到昭陵后。
這股心悸感再一次的出現。
“難道,這九嵕山之內,有著某種讓我害怕的東西?還是能殺了我的東西存在?”鐘文看著九嵕山山頂,心中實在不明白,這股心悸感來自于哪里。
四面八方。
總像是有某種事物圍繞在他的周身一樣,讓他好不自在,也讓他心底里產生一種心悸感來。
為了探究其因。
鐘文壓制住著這股心悸感,往著九嵕山緩步山頂而去。
越是往著九嵕山山頂方向,鐘文每一腳步的落下,這股心悸感就越強。
當鐘文離著九嵕山山頂不到幾十丈之外時。
這股心悸感,都像是實質化了一般,成為某種攻擊利劍一樣,往著鐘文襲來。
“這……”
當鐘文受到這種心悸實質化的攻擊后,心中驚恐。
如此這樣的情況,這著實出乎于鐘文的所料。
他真的沒有想到,也無法想像到。
九嵕山山頂,還有著如此這樣能威脅到他的存在。
鐘文內氣催動,也不管那幾十丈的距離還要不要走了,而是縱身往著山頂直線而去。
可是。
當鐘文內氣一催動后。
卻是發現自己無法縱身而起。
“這……”
鐘文再一次的驚恐了。
內氣能調用,但卻是只能在體內轉轉,卻是無法外放。
剛才那心悸感都能實質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