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發高人不說話,而是靜立于平臺中央。
那一襲白衣大袍,無風自動,彰顯著他的神秘來。
“你可識得這九座石塔?”片刻后,白衣白發高人再一次問道。
而這一問。
鐘文隨即又是一大口鮮血直噴。
“噗”
再一次的九字一言,使得鐘文連準備的余地都沒有,更是使得他傷上加傷,嚴重之極。
頓時。
鐘文單膝跪下,雙手撐地。
“回前輩的話,小道不識得。”鐘文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回話,估計這位高人還會再問一遍。
如果這位前輩高人再問一遍,鐘文都能相信,自己肯定要抗不住,直接躺下了。
有道是。
不吃眼前虧最好,省得給自己招來大麻煩。
鐘文想得雖好,可他的回話,卻是不如那高人的意了。
這不。
隨著鐘文一回話完后,那高人卻是冷哼一聲,“哼,九石塔你說你不識得,那龍泉觀的基座公道也不識得嗎?”
高人此次所言的話,到是沒有殺傷力了,而是帶著一種不悅來了。
好在這位高人沒有再讓鐘文受傷了。
要不然,鐘文可就真的要躺著回應這位高人了。
而那位高人突然說起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來后,這讓鐘文突然一頓。
隨即凝神看向那九座石塔而去。
當鐘文兩眼望向那九座石塔后,這才明白,這位高人為何為如此一問了。
與此同時。
鐘文心中也是震驚連連。
眼前那九座石塔之上,雕刻著一些字符。
而其中八座石塔上的字符,與著龍泉觀四棟偏殿內的基座字符基本一模一樣。
只不過龍泉觀偏殿的字符散亂,而眼前的這八座石塔乃是完整的罷了。
甚至。
鐘文瞧過后,發現自己從龍泉觀四棟偏殿內所學的那部無名識神功法,與眼前的這些有些許的出入。
更者。
最中央的那座石塔之上所雕刻的,更是他鐘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回前輩,識得,識得,這九座石塔上的字,與我龍泉觀各偏殿的基座上的字一模一樣,只不過,我龍泉觀四座偏殿的基座合起來,也只有八座,唯獨沒有這最中間的一座,還請前輩原諒小道粗心大意。”鐘文心中雖懼震,但此時的他只得向著這位高人拜服。
不拜服都不行。
兩句話就能讓他鐘文差點要失去行動能力了。
如果再來一句,自己不死也得躺著了。
不過。
鐘文也留了點私心。
那最與自己正對面的,也是最中央的石塔上的字符,在鐘文片刻觀察之下,卻是熟記于心了。
聞聲的高人,緩緩回過身來。
而隨著那高人回過身來后。
鐘文一瞧之下,心中再一次的驚懼了。
無面無相。
是的。
就是無面無相。
那高人的臉部,像是一張紙一樣,什么都沒有。
連最基本的皮膚都沒有,就更別提什么五官了。
鐘文瞧著那無面無相的高人,心中實在無法想像,這位高人到底是真的無面無相,還是用了什么功法讓自己無法看到對方的真實面容。
“見到我害怕嗎?”高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著鐘文,突然一聲傳至鐘文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