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承您吉言啦!”說著轉身準備去廚房看看是否有菜已經炒好。
還沒等他抬腳,老爺子叫住他,“小伙子,今天我高興,你們店里有酒嗎?”
“有,就是不知道您老好哪口兒,太貴的我們小店還沒有!”看見老爺子高興,張振生也大膽地開起玩笑。
對方更沒想到,面前的張振生居然敢跟自己開玩笑,可他喜歡這樣的說話氛圍,也同樣開著玩笑說:“我一個糟老頭子,也要不了貴的,就拿個拿瓶二鍋頭就行。”
拿了一瓶綠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放到老爺子桌上,張振生鄭重囑咐道:“大爺,這酒勁可大,您喝的時候悠著點兒!”
“行啦,還用你告訴,我自己的身體我了解!”老爺子不耐煩地說。
本還想說什么,就聽到廚房傳來張振義的話,“地三鮮好了!”
張振生連忙來到廚房,將已經炒好的地三鮮剛放到老爺子面前,小店就又進來一位客人,他連忙去招呼剛進店的客人。
老爺子吃飯的時候并沒有閑著,而是一直在觀察張振生,看著他忙緊忙出。即使身體已經疲憊,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都在。
而且他發現張振生對任何人都一樣,農名工來了他更熱情,有些人忘記拿錢他也不會生氣,笑著說下回一起結也行。
老爺子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張振生忙著的同時也會偷時間看向老爺子那里,生怕對方沒有忍住將整瓶酒都喝完。
有一小段時間,張振生總覺得老爺子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子,讓他有點毛骨悚然。
可當他準備仔細查看時,老爺子就掉轉頭繼續吃飯,搞的他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反正就是渾身不自在。
中午本身就是吃飯高峰期,老爺子又獨自站一桌。眼看小店的桌子全部坐滿,店外又來了兩位客人,張振生只好來到老爺子身邊問他:“大爺,您看能不能讓這兩位跟您拼個桌?”
老爺子本不想同意,可當他看到張振生臉上真摯的歉意時,也就點頭同意。張振生連忙招呼兩位客人坐下,端上茶水的同時又將菜單遞給了對方。
對方點了兩個菜之后開始互相聊天。
“哎,我聽說昨天XX旅館殺人了!”左邊的客人說。
右邊客人以為又發生什么大事,沒想到是這事,語氣平靜地說:“還用你說,事情早就傳開了,還聽說被殺的人本身就有罪,好像是專門……”
接下來的話他是在跟對方耳語,對方聽完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我還以為這種事兒只能在電視上看到,沒想到現實中真的有!”
“是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老兄,像我們這種老實人,還是規規矩矩做好本分工作就行。”
對方點了點頭,并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