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找來工人,活兒干得又好又快,村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張山自己心里也有一筆賬,現在發展的那么快,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兜里也有錢。
錢包鼓了自然要改善一下生活環境,蓋房子娶媳婦是很多人人生一大任務。村里現在翻蓋房子的并不多,而且以前都是外村找人,現在他自己就干這個,而齊張二老在村里雖然無兒無女,但是輩分高,人緣好。
張山如果把這件事辦好了,這座房子就像樣板一樣擺在這里,自己以后肯定活兒少不了。所以不用張勝勛天天盯著他。他跟工人們私下里不止一次說過,出現任何問題都是砸自己飯碗,就把這當成自己家的房子,必須用心。
工人也都明白,去縣城干活跟村里給的錢都一樣,每天跑縣城幾公里也是成本,而且都是山路比較危險,多接點這種家門口蓋房子的事情沒什么不好的,反而這個結賬還快。
張勝勛去了鄉里一趟,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他急忙停好車進屋問自家媳婦:“快快,現在金牌多少了?”
張勝勛媳婦沒好氣地說:“咱們家的事兒你都沒這么上心,村里人不管大事小事你都上心!喏,給你。”
說著張勝勛媳婦提給張勝勛一張紙條,他接過來一看,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得給張叔、齊大爺匯報去了。”
張勝勛來到齊大爺家的時候,兩位老人正好在吃飯,看到他來紛紛起身迎來他進來。張勝勛受寵若驚做到院中的椅子上,齊茂遞給他自己剛滿上的酒說:“來,勝勛,鬧一口兒。”
張勝勛拒絕道:“不行,齊大爺,我戒酒了。自從這次病好之后,酒就已經戒了。我還是趕緊給你們匯報吧!”
“對對,老齊,你讓齊茂先說正事!”張正說道。
“是這樣的,截止到現在中國一共得了七塊金牌。還有排球不敵保加利亞,輸了……”
“不可能,女排不可能輸!”齊茂高聲喊道。
“女排?齊大爺,你想看的是女排?”張勝勛問道。
齊茂蹦著一張臉說:“那當然,我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可能喜歡男排,我可告訴你我特別喜歡女排里面的那個主攻手,叫什么來著?”
突然想不起來名字,齊茂轉過頭問張正:“老張,那個主攻手叫什么來著?”
張正無奈地說:“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
在齊茂眼里,張正就是不想告訴他,“哎,我說老張,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前幾天我還聽你說過呢。再說論喜歡排球的程度,你肯定比我嚴重。”
聽見齊茂說他前幾天還講過,張正又仔細地回憶了一遍,就在他準備說不可能的時候突然有個名字跳進了他的腦海中,“啊,我想起來了。是叫王一梅,對就是叫王一梅。前兩天我再那誰家看電視,正好聽到今年的女排主攻手是王一梅。”
不愧是張正感興趣的事情,講起來滔滔不絕,“你們知道這個王一梅不,我告訴你們啊她可牛了,一記扣球生生將對手打暈在球場上。”
“對對,沒錯,我記得打得好像還是日本選手,叫什么了來著?”齊茂突然搶話說。
“哎,老張,叫什么來著?”
“我哪知道?”
張勝勛就如同局外人一般站在旁邊聽著兩位老人的對話,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這倆人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