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師,讓咱們進去呢。”劉大寶笑著說道。
葛羽點了點頭,背著一個布包,跟著劉大寶走了進去。
進屋之后,便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用一塊白布蓋著,武承天又說了幾句,劉大寶翻譯道:“葛大師,武承天說,他大兄病了三天了,一天比一天嚴重,看這情況,估計撐不住幾天了,之前也有不少人過來看過,都不管用,您要是能治好他大兄的話,武家可以給你加錢。”
葛羽點了點頭,并不多言,緩步走到了躺在床上的武承洪的身邊,看了一眼。
一股子惡臭,熏的葛羽是頭昏腦漲。
這個術法太邪門了,看來以后少用。
話說,很多東南亞的邪術,也都是玄門宗術法的分支,從大唐的時候傳到東南亞這邊來的。
說起來,玄門宗才是這些歪門邪道的老祖宗。
走到了武承洪的身邊之后,那武承洪似乎有所感應,緊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看了葛羽一眼,眼里沒有任何光彩。
他喉嚨里發出了一陣兒奇怪的聲響,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當即,葛羽掀開了武承洪身上蓋著的那塊白布,看了一眼,自己也嚇了一跳。
但見武承洪的身上,長滿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膿包,每一個膿包都有嬰兒拳頭那么大,那膿包裂開之后,有黃色渾濁的液體流淌出來,那惡臭比廁所里的味道還要難聞百倍。
辣眼睛。
看了一眼之后,那武承天緊跟著走了上來,問道:“這位大師,我大兄的病能治嗎?”
葛羽點了點頭,說道:“他這個病情有些邪門啊,我先幫他瞧瞧吧。”
說著,葛羽從身上的布包裹里拿出來了早就調制好的草藥,裝模作樣的搗鼓了一番,然后輕輕涂抹在了那些膿包上面。
當葛羽給那武承洪敷草藥的時候,原本眼神沒有了任何神采的他,竟然瞪大了眼睛,激動的渾身發抖起來,掙扎著竟然想要坐起來。
武承天大驚,連忙走了過去,跟武承洪說了幾句話。
劉大寶臉色一喜,旋即走到葛羽身邊道:“葛大師,你真是厲害啊,剛才武家老大說,你這草藥敷上去之后,感覺好多了,之前又疼又癢,讓他生不如死,這會兒身上涼颼颼的,不疼也不癢了,之前那些人給他治病,沒有一個有這種效果的。”
那武承天聽到大哥說的話,頓時也激動了起來,一把拉住了葛羽的手,說著一些感謝話。
葛羽也不多言,默默的將那些草藥全都涂抹在了那些膿包之上,就連屋子里飄散的那股惡臭味道也淡了很多,武承洪的神智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