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歸心術的效果依舊很好，這人胳膊上的傷口馬上就止血生肌，開始迅速恢復過來。
“太神奇了！真的全好了！”這人揮舞著自己的胳膊，一點也感覺不到上面有任何痛楚的感覺，要不是身上還有血跡殘留，他都會以為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唐臨一直仔細觀察著，發現這人傷口恢復得很完美，但排斥依舊出現，只是要比趙虎身上出現的排斥要更慢一些，傷口還剩下一個淺淺的疤痕，仙術能量才被排斥出來。
根據唐臨的估算，趙虎身上的排斥效果是在差不多一秒之后生效，而眼前這人的排斥效果則延遲到三秒之后才出現，而且要弱小很多。
正想用第二個人再次進行試驗，卻看到身邊綠色光芒一閃，展開了一個圓形的傳送門，海拉就從這個傳送門里面走了出來。
海拉一出現就不滿地對唐臨說：“你在搞什么？我感應到了位面的排斥力。”
最近一段時間海拉都忙著玩“我的世界”，只不過是現實版的。儲物空間的大小正在不斷擴展，生物實驗也在開展，唐臨平時想找她都見不到人，沒想到竟然會突然出現。
“位面排斥？你這是什么意思？”唐臨問道。
“就是你的行為受到了這個星球意志的厭惡，連這個半位面都在承受排斥。”海拉解釋說。
“那星球意志又是什么東西？”唐臨再次問道。
“你就理解這個星球是個生命體就行了。”海拉有點敷衍地說。
唐臨正琢磨著這話的含義，卻突然聽到莫得感情的系統提示：“星球意志、位面意志，或者其他同類型的稱謂，其本質為力的集合體。”
唐臨愣住了，不是因為系統給出一個更加抽象，更加難以理解的解釋，而是驚訝于系統突然跳出來給出提示。以往這系統都是按照程序行事，唐臨不主動詢問，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可以說是有點死板和遲鈍。
但這次為什么會自己跳出來，是不是觸發了什么關鍵詞？
唐臨試著詢問系統說：“力的集合體是什么，能不能解釋一下？”
大概是觸發到關鍵詞了，系統馬上給出了回應：“力作用于物質與能量，構建整個星球的運行規律。星球意志，實則為該星球上物質與能量運行的規律。水往低處流，是萬有引力的作用，水花碰撞飛濺是相互作用力的效果，星球上所有力的集合體即為星球意志。”
這個解釋，聽起來更像是自然規律，跟海拉所形容的星球擁有自主意識似乎是完全不同的解釋。
“那星球意志究竟是不是屬于擁有自我意識的生命體？”唐臨繼續問道。
關鍵時候，系統來了一句：“權限不足，該問題無法回答。”
權限不足？
這還是唐臨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之前系統都是直接不回應的，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提示。說起來，唐臨已經獲得過兩次晉升，卻一直以為只是增加各種福利，沒想到還有權限一說。
“需要什么權限才能查詢？”
“充值愿力可以提升權限，該問題需充值5000愿力。”系統莫得感情地回答說。
唐臨：……
得到系統以來，唐臨其實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系統究竟是什么來歷？是某種更高維度生命賜給他的，還是說因為什么偶然而形成的？又為什么會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