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只看到血色骷髏頭一口牙齒鋒利無比,二階上品法器“銀罡盾”隨便就是一口咬破,卻不知道,那根本不是血色骷髏頭牙齒鋒利,而是魔器的力量先腐蝕了法器。
這小子死定了!
魔修臉上笑容一展,都已經準備欣賞周陽死前的哀嚎慘樣了。
被他這件魔器咬中的人,可不會馬上就死,而是會在煞氣入體沖腦的無邊痛苦中慢慢死去,死后一身精血法力也會被魔器所吞噬,增強魔器的威能。
然而他臉上的笑容剛綻放出沒幾息時間,一團淡金色的火焰,瞬間從周陽手上甩出落到了血色骷髏頭上面。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天穹,聲音極其凄慘,極其痛苦,極其瘆人!
可惜發出這慘叫聲的人,不是兩個魔修以為的周陽,而是那個放出血色骷髏頭魔器的魔修。
此人因為與自身心血相連的魔器被周陽以“乾陽真火”焚毀原因,遭到了強大的反噬,神識海猶如被一柄燒紅的刀子捅開一樣,疼得他痛不欲生,口中大口大口的往外狂噴著鮮血。
其實他應該感謝周陽,若不是周陽以“乾陽真火”將整個血色骷髏頭都焚毀的一干二凈,這時候他就不止是慘叫那么簡單了,而是連人帶魂的被他拘禁在魔器中的冤魂厲鬼吞噬個干凈。
“不可能!你這是什么火焰?怎么連【血骷髏】都能焚毀!”
剩下的那個魔修看見同伴慘樣,又驚又駭,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同為魔道修士,他深知同伴祭煉的魔器厲害,不說他這同伴為了祭煉這件魔器殺了多少人,吃了多少苦,就說為了供養這件魔器,他這同伴除了一柄用來飛行的飛劍外,就沒有再祭煉任何其它法器,一身本事全部都在這件魔器身上了。
血摩涯便曾經說過,憑借這件魔器,他這同伴只要不被人偷襲秒殺掉,就是遇上筑基后期修士,也能斗上一斗。
正是因為知道這件魔器的邪乎和厲害,他才深深感到恐懼,感到害怕。
連這么厲害的魔器,都被那團淡金色火焰燒成了灰燼,連里面拘禁的冤魂厲鬼都沒跑出來,足見敵人這種神通的恐怖!
“死吧!”
周陽可沒有給一個在他眼中已經是死人的敵人,解釋自己神通來歷的想法。
他使出“乾陽真火”焚毀那血色骷髏頭后,馬上就打出一道控火法決,直接操控“乾陽真火”化作一只金色火鳥向剩下那個魔修撲了上去。
逃!
目睹了同伴下場的魔修,哪敢再和周陽這詭異的火焰神通硬拼,他當即一放飛劍,連自己那根滴血骨矛魔器也不要了,身子迅速跳上飛劍向著來路逃遁了起來。
然而周陽既然連“乾陽真火”都放了出來,又怎么會放他逃走?
幾乎是他剛踏上飛劍想要逃走的瞬間,“鎮魂鐘”便在周陽的操控下發出了“鐺”的一聲轟鳴。
鐘聲悠揚,瞬間令得飛劍上的魔修身子一晃,劍光速度一下降低了大半。
就是他這一晃的功夫,“赤玄金光劍”已經破空追到了他身前,一劍將他連人帶劍斬落到了地上,逼得他只能硬接那看起來飛行速度并不快的金色火鳥撲擊。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沒有任何懸念。
在至剛至陽的“乾陽真火”神通下,區區筑基三層的魔修,無論如何掙扎都逃不過隕落的命運。
而殺了兩個魔修后,周陽也是迅速收拾好兩個魔修身上獲得的戰利品,直接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