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平安坊市的這座守護大陣,因為不是四階陣法,又沒有紫府期修士主持的話,根本不可能經受得住他的攻打。
而他之所以要處心積慮潛入坊市內部,不過是為了萬無一失,先將女兒周元瑤抓到手再說。
他其實早就知道周玄鈺背叛了自己,這段時間更是暗中調查清楚了周玄鈺和周家的關系。
所以他的打算是,先不去動周玄鈺和周家,以免打草驚蛇,等他將女兒周元瑤抓到手后,他自然會有大把手段來慢慢炮制周玄鈺和周家。
現在女兒周元瑤已經抓到手,血摩羅心中的顧忌已然沒有,當然不介意趁今天這個機會,狠狠報復一下陳家、周家這些害他受傷的人。
只見他一手提著女兒周元瑤,一手一伸,拿出了自己的那件五階法器血幡。
“都給本座去死吧!”
血光一閃,保護著周玄灝的陣法光壁便一擊告破。
然而就在血摩羅準備再接再厲,徹底收割掉周玄灝的性命之時,他臉色忽然狂變,連忙把手中血幡用力一搖,借助這件五階法器的威能釋放出一個血色光罩將自己和女兒周元瑤籠罩了起來。
下一剎那,一道如虹的劍光便狠狠斬在了血色光罩上面。
飛劍化虹,這是劍訣練到第二層后才有的異象,是紫府期修士出手了!
果然,只見血摩羅在擋下那突然而至的如虹劍光后,雙目猛地看向坊市內某個店鋪房頂,臉上驚訝之色難掩的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陳老鬼,你怎么會在這?”
“哼,老夫要是不在這,今日豈不是又讓你這魔頭得逞了?”
房頂上,陳家老祖陳耀輝臉上怒色一閃,重重冷哼一聲說道。
血摩羅聞言,臉色瞬間一沉,臉色陰沉的大叫一聲道:“好啊,原來你是故意散布離開的消息引本座出來攻擊坊市是吧?既然如此,今天肯定不止你一個紫府期修士在此了,還有誰在這里藏著,都出來吧!”
說完他一雙眼睛便四處掃視了起來,似乎是要將那個隱藏的人找出來。
“魔頭,你的死期到了!張某今日定要替那些死去的同道們討一個公道!”
另一座店鋪中,張云鵬身形一閃從其中走出,臉上滿是怒色。
黃沙門在這次魔道入侵之中可謂是損失慘重,一個金丹期修士和兩個紫府期修士的隕落,讓整個宗門的高端戰力直接損失了三分之一,至于筑基期修士和練氣期修士,那就更多了,多到每個黃沙門修士現在提起魔修,都是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哦,都是老對手嘛!還有嗎?還有的話,就一同叫出來吧!否則憑你們兩個,可是還奈何不了本座!”
血摩羅掃了一眼走出來的張云鵬,眼皮輕輕一抖,然后面露不屑之色的冷冷嘲諷了起來。
他說的是實話,若是只陳家老祖和張云鵬兩人的話,還真無法奈何得了他,除非兩人手中還能再拿出五階法器符寶和四階上品的“天罡神雷符”來。
但是這兩人真要還有那種寶物的話,剛才趁他不備偷襲的時候就應該使出來了。
張云鵬卻是并沒有和他斗嘴的意思,只,只是朗聲喝道:“有我和陳兄二人便足以收拾你了,受死吧!”
喝聲未落,便已經祭出法器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