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看著車廂前部的制冷機開始了工作,車廂里的溫度開始下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黑衣武裝分子面前,低頭看著他的刀疤臉,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著阿爾文沒等這個黑衣武裝分子說句狠話什么的,就一刀捅進他的肩膀,殘忍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身體和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操作臺上,一動也不能動,阿爾文突如其來的一刀讓他像觸電一樣,脖子伸的老長,眼睛瞪的像一只青蛙,然后拼命的用后腦勺去撞擊操作臺,看起來真的很痛!
阿爾文看到他真的很痛苦,還有自殘的傾向,非常貼心的脫下了拉什醫生的漂亮西裝,折疊一下給這位老兄墊在了后腦勺上,把他的頭抬高,讓他一會兒能看清楚自己受到的傷害!
阿爾文很滿意自己的善良,低著頭沖著黑衣武裝分子笑了笑,在他驚恐的眼神當中,拔出匕首,惡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另外一邊肩膀。
黑衣武裝分子瞪大了眼睛,搖晃著著腦袋拼命的掙扎,但是無濟于事那幫大兵太恨他了,把他綁的非常的牢靠,他除了脖子上的腦袋,其他的一根手指都活動不了!
一旁作為一名醫生的拉什終于看不過去了,小心的說道:“阿爾文校長,你如果需要詢問口供,是不是把他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一會兒他要是窒息了,誰來給他人工呼吸?”
阿爾文看了一眼正在絕望掙扎的黑衣武裝分子,有些尷尬的用刀子挑開封住武裝分子嘴巴的膠帶,讓他吐出一塊破布,聳聳肩膀,說道:“我很抱歉,我是新手,而且你看起來是一條硬漢,我得尊重你一點。”
說完還沒等“硬漢”先生發出慘叫,又一刀刺進了之前受傷的肩膀,說道:“那我們重新再來一遍,我現在有些感覺了!”
黑衣武裝分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阿爾文發出凄厲的慘叫,搖晃著腦袋喊道:“你要問什么,你倒是說啊!”
阿爾文笑了笑沒有說話,拔出匕首重新刺進了他另一邊的肩膀,用力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崩潰的奮力搖晃著腦袋,痛哭流涕的大喊,“你要問什么你倒是說啊!我都告訴你!”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黑衣武裝分子,很鄙視的說道:“硬漢不能這么快就認輸的,你最少還要在挺一個小時在,不然我們拉上這位拉什醫生干什么?
放心,你絕對不會死的!”
說著阿爾文看向拉什,說道:“伙計,該你了,給這些嗯~老兄止一下血”
拉什醫生翻著眼睛,從他的公文包里拿出兩卷紗布倒上消毒水,走到黑衣武裝分子身邊,稍微的看了一眼,就用紗布卷粗魯的捅進了這個倒霉鬼的傷口。讓這個倒霉鬼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拉什醫生用紗布在傷口里攪和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沖阿爾文問道:“他應該不需要怕感染的,對吧?”
阿爾文聳聳肩膀,抿著嘴角,說道:“我不懂,你隨意,只要送到醫院的時候這家伙還全須全尾的活著就行。不然駕駛室里的兩個伙計可能有麻煩!”
拉什醫生兩指并攏,行了個禮,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那就沒問題了!他現在肯定死不了!”
說完拉什醫生也不管還插在黑衣武裝分子肩膀傷口內的紗布卷,轉頭去檢查了一下他的斷腿,說道:“他的斷腿可能需要處理一下,剛才那些人的手藝太粗糙了。這只腳本來接上去,還能繼續用的,現在可能只剩一半功能了。”
阿爾文大概瞄了一眼,什么手藝太粗糙了,用根鞋帶扎著不讓流血也能稱得上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