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搖頭失笑,看了一眼眼睛通紅的倒霉鬼阿列克謝,看他的狀況好像不是太好,就走過去又給了他一下,讓他能“冷靜”一下。
旁邊拿著個大針管正在給他“抽血”的凱特·考德威跟著打了一個冷顫。
阿爾文看著凱特·考德威拿著針管怎么也扎不進血管的倒霉樣子,笑了笑,一把搶過針筒,反手拿著像是用匕首一樣,用力的扎進了阿列克謝的肚子。
心情一直不爽的凱特博士翻著眼睛看著阿爾文像是在給牲口打針一樣的抽動著大針管,無奈的推了推阿爾文的胳膊,嘆了口氣說道:“阿爾文校長,能把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干嗎?我需要的是血液,你從他的肚子里抽出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東西!”
阿爾文干笑了一聲,殺氣騰騰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不給校長面子就是死罪,等事情結束了老子非得讓你多干點活兒。去教一年級的數學就很好!
凱特博士煩惱的換了一根估計是給牛打針的針筒,雙手扶著針管用力的扎在阿列克謝的胳膊上,可惜一點用處都沒有。最后她不得不把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結果還是失敗了。
阿列克謝雖然是個不怕死的俄國佬,但是被人用那么大的一個針筒扎在自己的身上,還是很緊張。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動作太不麻利了,這讓他更緊張。
輕松的掙脫了胳膊上的束縛帶,阿列克謝從實驗臺旁邊放著手術工具的小車上拿起了一把手術刀,然后一把將小車推的飛出老遠。這些東西實在讓他很緊張!
捏著手術刀,阿列克謝表情猙獰的看著凱特博士,煩躁的說道:“要血是吧?要多少?”
凱特博士緊張的往后竄了幾步,小心的看著阿列克謝手上的手術刀,說道:“你小心一點,采血對人的身體沒有傷害,你別緊張!”
阿列克謝煩躁的喘著粗氣,拿著手術刀用力在手臂上劃了一刀,結果發現效果不好,就又補了一刀。
看著那些緩緩流出來的青黑色血液,阿列克謝表情猙獰的看著凱特博士,說道:“讓我緊張的是你,快點,要多少取多少,我感覺它就快收口了!”
凱特博士瞪大著眼睛看著兇悍至極的阿列克謝,搞不明白你連挨刀子都不怕,為什么怕打針?
阿爾文笑了笑,退到了一邊,對著史蒂夫笑著說道:“你看,地獄廚房全是這種貨色~~”
史蒂夫搖頭失笑的說道:“我覺得挺適應,最早以前的布魯克林其實差不多,那時候的人必須讓自己“硬”起來,不然生活會很艱難。”
阿爾文搖了搖頭,說道:“看起來你們一點都不幸福。
我曾經去過一個地方,那里半夜三更的在路上瞎逛也不會有危險。沒有各種顏色的人從隱蔽的地方竄出來將你拔個精光。
那里的居民沒有槍,警察上街巡邏都用不到槍。運鈔車的押運員用的都是看著唬人的“玩具”。
那里打個架,鼻子破了都算是大事兒!打破腦袋都能上新聞!
那里的人們雖然冷漠了一些,但是很少有惡意。最少他們不會拿著槍告訴你,你給我滾遠一點!
那是我待過的最安全的地方!”
史蒂夫撇了阿爾文一眼,很不相信的說道:“我猜那種地方只能出現在你的夢里。
紐約最高檔的社區也做不到你說的那樣。
我是個老古董,但是我會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