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趴在地上的恐怖分子試圖拉著一個死去同伴的身體擋住自己,但是剛一接觸他就發出“咳咳”的聲音,捏著自己的喉嚨掙扎了兩下死去了。
然后又有幾個膽子不小的倒霉鬼接觸到了那些尸體,無一例外的變成了同樣的劇毒尸體。
這個發現讓那些趴在地上保住小命的恐怖分子徹底的崩潰了,他們嚎叫著爬起來想要逃跑,然后就被歡快的四處奔跑著尋找目標的鬼狼們撕成了碎片。
阿爾文掃視了一下四周,大批趴在地上的人群讓他很難分辨到底應該砍死誰,于是他褪去了“暴虐”組成的盔甲,穿著一身老氣的牛仔褲加夾克,拎著一把戰斧開始在整個戰場慢悠悠的巡視起來。
撤退回大巴邊上的徐宏蹲在楊銳的身邊,看著那片恐怖殺戮場,有些驚恐的說道:“他在干什么?恐怖分子還沒死絕呢!”
就在徐宏說話的時候,幾個勇敢的恐怖分子大聲呼和著開始朝著阿爾文的方向射擊。
他們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信號,那些已經被嚇破膽的恐怖分子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嚎叫著站起來拿著手里的步槍拼命的朝著阿爾文射擊。
阿爾文無所謂的張開手臂,好心替這些恐怖分子增加射擊面積。
他的動作又激起了一部分恐怖分子的怒火,一些還想看看情況的家伙也跟著自己的同伙兒一起朝著阿爾文開槍,想要殺死這個可怕的魔鬼。
楊銳瞇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戰場中央的阿爾文身上閃動著銀色的炫光,然后那些開槍的恐怖分子不停的發出絕望的慘叫,身體炸開了一朵一朵的血花,凄慘的倒地死去了。
阿爾文面對著密集的子彈,他無所事事的漫步戰場的中央,驅動著鬼狼們分出幾個方向,有層次的開始進行圓形跑動,用它們的利爪把那些槍法糟糕的恐怖分子撕成碎片。
當所有的槍聲消失的時候,鬼狼們開始搜索趴在地面帶有武器的家伙,這些人一定都是恐怖分子,阿爾文不想跟這些人廢話,殺光了才是最好的結果。
至于需要的俘虜和口供,他看到了一個好像更好的人選。
阿爾文走到一個抱著攝影機蜷縮在地上的恐怖分子身邊,輕輕的踢了他一腳,阿爾文掏出了不太常用的m500朝著他身邊蠢蠢欲動的家伙開了一槍。
飛濺的血液淋濕了這個攝影師的半邊身體,這個滿臉大胡子的攝影師出人意料的堅強,他用攝影機的鏡頭對著阿爾文,用磕磕巴巴的英文問道:“你是誰?”
阿爾文攤著手笑著說道:“你好,我是cia主管特工,你可以叫我“教堂”!
我們cia都很殘忍,最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大胡子驚恐的看著表情輕松的阿爾文,聽著四周不停傳來的慘叫,他絕望的叫道:“怎么會這樣?我們在替你們辦事,你們怎么能這樣?”
阿爾文聽了咧著嘴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還是那種沒人性的部門最有威懾力,自己只是報了個名字就獲得了不少的信息。
看著這個明顯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大胡子,阿爾文笑著拿過了對方的攝影機,用鏡頭對著他,然后說道:“你們為什么襲擊華國的車隊?誰給你們的命令?”
大胡子絕望的看了一眼四周死去的同伙兒,看著阿爾文失去理智的叫道:“你們這些不講信用的美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