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澤西郊外的一間偽裝成廢棄工廠的實驗里,從紐約趕回基地的基里安坐在一間不算豪華的辦公室里。
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正顯示著整間實驗室里的監控畫面。
畫面里面一個身材窈窕的漂亮女人,穿著一身白大褂,正在給幾個被固定在病床上的殘疾人注射藥劑。
隨著橘色藥劑的注入,那些殘疾的病人發出仿佛不似人聲的吼叫,而且身上不停的放射出橘色的光芒還伴隨著劇烈的高溫。
用來固定這些病人的金屬支架甚至有了一點融化的跡象,但是很快,這些痛苦至極的殘疾病人就開始發現自己殘缺的位置開始了變化,新的肢體在橘色光芒的催動下開始了生長。
這個發現讓這些痛苦到極點的殘疾人變得興奮起來,那種重獲新生的喜悅代替了**的痛苦。
他們都是在戰爭中失去肢體的殘疾士兵,退役后的生活給了他們重重一擊,這讓他們變得無比絕望,不然沒人會同意來參加這種一看就是不合法的人體試驗。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站在那些試驗者的身邊,不停的觀察記錄著什么,就在她覺得自己可能成功了的時候,兩個試驗者的身上開始爆發出明顯不受控制的劇烈光芒。
實驗室的自動感應器發現了問題,兩個半圓形的金屬護罩飛快的從天花板上降下來,把兩個試驗者罩住。
基里安皺著眉頭看著屏幕里兩個金屬護罩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后高溫瞬間燒紅了那兩個特殊金屬制造的保護罩。
接著就是各種滅火降溫的機械從天花板上探出來,對著兩個保護罩一通噴射。
基里安有些不耐煩的快進了監控錄像,最后發現有3個實驗者最后通過了實驗,他們從一個無人問津的殘疾大兵,變成了自己開發的“絕境病毒”的第一代戰士當中的一員。
看著那些“戰士”輕而易舉的徒手打穿了鋼板,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害都能在身體內“絕境病毒”的作用下快速的痊愈,基里安滿意的關上了監視器,微笑著靠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仰頭看著自己辦公室并不潔白的天花板,仿佛在憧憬著什么。
就在基里安享受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來打斷了他的暢想,他皺著眉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后接起來說道:“您有什么吩咐滿大人?”
電話那頭的滿大人聲音很不滿的說道:“你兩個小時之前的愚蠢做法引起了神盾局的注意。
基里安,你在干什么?
在我們的計劃沒有實現之前,引起神盾局的注意是最愚蠢的做法!
哦,作為一個科研人員,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神盾局代表了什么!”
基里安不舒服的將手機拿開了一點,然后笑著說道:“看起來您在我的身邊安排了監視者,不過那又怎么樣?除了我的手下打暈了一個跟蹤我的神盾局菜鳥特工,其他的我什么也沒干。
也許一個月之后我就是那個改變世界的人,他們能拿我怎么樣?”
電話那頭滿大人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基里安,你的任務是配合我們的盟友,讓他們有機會完成在中東的最后一次收割。
然后斯塔克才是我們的目標,你好像搞錯重點了!”
說著滿大人好像想到了一點什么,他突然笑著說道:“我不在乎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是記住你的任務。
多制造幾場爆炸,然后干掉托尼?斯塔克,現在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讓我們看看那個敢于站在天臺朝下跳的基里安博士能做到什么程度?”
基里安看著掛斷的手機,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搖頭失笑的覺得滿大人這個一貫強勢的老板好像突然變得不是那么可怕了。
將手機關機了之后,基里安再次靠在了椅子上,他享受的將雙腿翹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輕輕的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是的,我才是老大!也許我還會是最富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