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視頻正在被播放,白宮的地下安全屋里面所有特勤的尸體被堆在了一起,副總統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國務卿的大腿挨了一槍正在哀嚎,一個年輕的女性工作人員因為忍不住哭出了聲音,被一個中年人拿槍打爆了腦袋。
杜克痛苦的看著冷艷的安娜拎著那個代表了“權利”的核彈箱對著鏡頭說道:“現在的美利堅是最脆弱的時候了~
眼鏡蛇會向世界證明誰才是“主人”……
讓你們的部隊停止進攻,不然我們就開始殺人質了!”
杜克痛苦的捂著額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安娜,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直表現的有些沉默的路障拿著一個看起來很昂貴的沙發靠枕用力的擦拭著頭頂的血跡,看著魂不守舍的杜克,路障沉聲說道:“她不在是你曾經的未婚妻了,伙計,她是恐怖分子!
如果你不能擺正心態,我勸你還是從這里跳下去,沖到白宮的圍墻外面就安全了!”
杜克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他看著兩個生死兄弟,說道:“我要下去,外面的軍隊不敢進來,這里只有我們能做點什么!”
說著杜克看著表情沉重的班寧,說道:“你知道這里的所有秘密通道,你能帶我們下去嗎?”
班寧看著表情堅定的杜克,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是安全屋只能從內部打開,我們就算去了也無能為力,你有什么想法嗎?”
杜克看著電視上定格的安娜那張冷艷至極的臉,他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也許我可以試試敲敲門……”
…………
紐約的一所國家安全屋內,參議員坐在一間書房內,他的面前站著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軍人,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他們兩個人一組手上拷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參議員看著站在窗戶邊上的艾瑞克?貝爾,他表情嚴厲的說道:“這不符合程序,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吧埃利斯總統救回來,還有白宮的那些人。
而不是把我的保鏢、助理全都趕走,隨時把我推上核彈操作臺,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我在次重申,在埃利斯總統還活著的時候,我不會跟你談論任何有關核彈的事情!
哦,上帝保佑美利堅!”
艾瑞克?貝爾看了一眼參議員,表情冷酷的說道:“是的,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你還需要等待。
本來讓你和副總統閣下分別持有核彈箱和密碼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那個箱子在白宮,現在落進了恐怖分子的手里,我們不得不早做準備。
我們必須有應對最壞的狀況的準備!美利堅現在不設防了!”
參議員看著表情冷酷的艾瑞克?貝爾,他并不介意這個家伙對自己的不尊重,他了解這個人,這是一個視美利堅的利益為至高準則的家伙。
看了一眼四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參議員沖著艾瑞克?貝爾揮了揮手,有點疲憊的說道:“你們出去吧,讓我休息一下,我現在只是一個隨時準備扣動扳機的劊子手,我會等待的……”
艾瑞克?貝爾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參議員,他想了想沖四個年輕人招了招手,說道:“我們出去,參議員先生在這里很安全!”
看著艾瑞克?貝爾帶著幾個人走出了房間,參議員抱著胳膊思考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外形普通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宙斯要發怒了!”
看著信息顯示被發送出去了,參議員向后靠在了寬大的真皮座椅上,有些不舒服的調整一下臉上的肌肉,輕輕的說道:“扎坦的思路很好,可惜他選了一個最倒霉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