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站在滿身灰塵的杜克身邊,看著他揪著那個墨菲的脖子破口大罵。
轉頭看了一眼表情冷酷的弗蘭克,阿爾文笑著說道:“要是你在杜克的位置你會怎么辦?這位老兄現在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弗蘭克冷著臉看著那個滿身彈坑,垂頭喪氣的機器戰警,說道:“一年前我會等在外面用炸彈徹底的炸毀這棟大樓。”
阿爾文沒有追問弗蘭克剩下的答案,他笑著走上前去拉了一把怒氣沖天的杜克,說道:“伙計,我們是不是出去再聊,我覺得這里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靠著一根柱子坐在地上的墨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無論你是怎么想的,你的伙計們做到了他們能為你做到的極致。
看在上帝的份兒上,讓自己的頭腦稍微的冷靜一點。
我們可能不能理解你的痛苦程度,但是你要是珍惜自己的這幫伙計,你就該讓自己平靜下來。
如果你想好了就說一聲,斯塔克集團的人應該能把你修好!”
墨菲抬起頭,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盔右眼部位制造了一道可怕的裂痕。
透過裂痕,墨菲眼神痛苦的看著杜克,說道:“很抱歉!”
杜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疲憊的在自己的頭盔上錘了一下,然后難過的說道:“我們是兄弟,墨菲!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們都應該支持你。
但是‘送死’除外!
你還活著伙計,不管過程怎么樣,你現在還活著!
你是我見過的最虔誠的伙計,你為什么不把一切當成上帝對你的考驗?”
墨菲苦澀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個考驗對我來說有點太艱難了!
杜克,謝謝你們!
去看看其他的伙計吧,我沒事兒,那些醫生能把我修好……”
杜克煩躁的一腳踹在了一根柱子上,然后看了一眼正在檢查那些機器人的斯塔克,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最后只能低聲罵了一句臟話然后在墨菲的身邊坐下抱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個時候的杜克心里的煩惱和痛苦其實一點都不少,他的女朋友安娜現在還掛著“恐怖分子”的頭銜關在警察局的看押室里。
紐約的檢察官沒有一個愿意在司法交易的文件上簽字,哪怕安娜把自己知道的眼鏡蛇在全球各地的基地全部交代出來也不行。
隨著時間的過去,華盛頓方面遲早會騰出手來,等到他們清算的時候,安娜最后的下場還不知道會是什么?
那些檢察官在等待華盛頓方面的最后消息,沒人愿意頂著巨大的壓力在那份文件上簽字。
所有人都在等著某一個大人物出來給所有的事情蓋棺定論,然后讓一切塵埃落定!
阿爾文倒是知道一點杜克的情況,而且那個安娜確實讓人印象深刻,現在杜克的狀況也確實讓人同情!
看了一眼結束掃描工作的斯塔克,阿爾文拍了拍手,看著杜克笑著說道:“這里既然結束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一場跟機器的戰斗確實操蛋至極!”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走過來的斯塔克,說道:“我們現在的感受是不是跟那些阿富汗的恐怖分子差不多?
跟科技和金錢交戰……”
斯塔克揮手打斷了阿爾文的吐槽,說道:“這是未來戰爭的方向,實際上軍方提出了很多方案想要跟我合作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顯然現在他們找到了新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