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發癲的阿爾文,黑女巫用最惡毒的語調慘叫著叫道:“我死了之后,瘟疫之樹就會失去巫力,那些瘟疫蒼蠅就會摧毀的城市……”
黑女巫說話的時候,阿爾文對著發聲的位置噴射了一道粗大的“地獄火”,把她燒的滋哇亂叫之后說道:“原來你只是電池,那顆什么瘟疫之樹才是滋養那些蒼蠅的管道……”
說著阿爾文召喚出黃金藤扎在一面樹干上……
看著黃金藤鼓動著身體,像是水泵一樣的抽取著黑女巫的精神力,阿爾文一邊焚燒著干枯的樹干,一邊笑著說道:“夢境行者在自己編織的夢里無比強大,你最好打起精神來。
你想象力的上限也就是你們的神,讓我看看他們有多強大?
你的時間不多了,努力一點……”
阿爾文這也是被逼急了,阿瑪內特去了地面,自己被困在了夢境當中。
如果那個阿瑪內特留在下水道的話,阿爾文說不定留在夢里跟這個黑女巫聊聊,多拖延一點時間。
但是如果地面出現變故,自己還在這里廢話個什么勁兒?
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就是引爆那些弗蘭克他們布置好的鋁熱劑燃燒彈。
然后讓地面的人憑借那些防護服的保護,賭一賭自己在那些幸存的蒼蠅攻擊下不會被感染病毒。
而且阿爾文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外面的弗蘭克隨時都有可能干掉這個黑女巫。
沒有那個阿瑪內特的掩護,憑借那些“不死者”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弗蘭克和**的攻勢。
要知道弗蘭克是抱著付出一定代價也要干掉女巫的家伙,只要發現了女巫就意味著結束……
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打破了夢境出去之后只要那顆瘟疫之樹還在,自己說不定還能想點辦法。
要是等到弗蘭克一把火點了瘟疫之樹,一切都沒法兒逆轉了……
黑女巫感受到了阿爾文的決心,她發出了一聲搏命般的尖叫,然后整個夢境空間內站起了數百個高大的金甲武士。
他們看起來要比剛才的狼頭武士稍微高級一點……
史蒂夫這時候已經想明白了阿爾文在干什么了,他苦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巴基,說道:“我們現在是累贅,加把勁兒把這些東西都干掉……”
巴基拿著一把自動步槍對著幾個金甲武士掃射了幾輪,特制的彈藥在他們的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但是那些好像石頭制成的武士完全無視了身上的傷勢,繼續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
矮身躲過一記金甲武士的劈砍,巴基大叫著說道:“為什么不用更厲害的法術?
你的‘火墻’不能用嗎?”
巴基一邊大叫,一邊轉身竄到一個金甲武士的身后,跳起來用一把匕首刺進了金甲武士的后腦,用力攪動了幾下之后在那個金甲武士的腦袋上開出了一個大洞。
史蒂夫幾道慢速箭打在了圍困四個冬兵的金甲武士身上給了他們最好的掩護,然后苦笑著說道:“不能用,用出來以后這里除了我和阿爾文,沒人能活下來。
所以我說我們成了累贅,阿爾文肯定有更厲害的東西,但是他不敢用……”
就在巴基和幾個冬兵壓力巨大的時候,那邊的阿爾文一邊焚燒著四周的枯木,一邊激活了飛劍“北斗”……
七把小巧的飛劍上鑲嵌上符文Ral(拉爾),它們在安琪兒的控制下像是逆流而上的小魚畫著妙曼的弧度扎穿了一個又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
巴基剛想跳起來打碎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就被一把飛劍搶了怪,他落地之后看著四周那些腦袋上開了大洞,搖搖預墜的金甲武士,無奈的對著史蒂夫說道:“確實委屈他了……
就因為我們是累贅,所以阿爾文不得不帥起來!”
史蒂夫聽了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實可以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