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責任是讓患者得到最好的治療,竭盡全力保障患者的安全才是我們這個職業的意義所在。”
說著埃里克森無奈的低頭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曾莊嚴的宣誓:我會奉獻自己的一生為人類服務。
我會給予我的師長應有的崇敬和感恩。
我會憑我的良知和尊嚴行醫救人,病人的健康將會是我首要的顧念。
我會尊重所有病人的**,即使在病人逝去之后。
我會盡力維護醫業的榮譽和高尚的傳統,視同事為我的手足。
我不容許讓年齡、疾病或殘疾、宗教、民族、性別、人種、政見、國籍、性取向、社會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的偏見介于我的職責和病人之間。
我將給予人類生命最大的尊重。
我即使在威脅之下,也不會利用我的醫學知識去危害人權和公義。”
阿爾文面對這樣的一個莊嚴老頭,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威廉·拉什變現的那么叛逆了……
跟老爹反著來是“叛逆”的典型特征!
老頭念叨的誓言上的條款,威廉·拉什除了“職業和病人”這條以外,其他的顯然一條都沒有做到……
不過讓阿爾文有點想不通的是,這個老頭肯娶一個20來歲的小老婆,應該不是那么古板的人!
而且他似乎對于自己兒子干的蠢事并不是那么在意,反而更心疼威廉·拉什揮霍自己的醫療才華……
為什么他在職業上表現的那么“固執”?
阿爾文小心的看著似乎有點傷感的埃里克森,有些猶豫的說道:“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哪國移民?”
埃里克森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德國移民……”
說著埃里克森看著阿爾文一副“我懂的”表情,他無奈的說道:“我一直在關注威廉的工作生活……
不客氣的說,地獄廚房的所謂的醫藥公司審批,包括你們的‘血液衛士’通過,也有我的功勞。
我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威廉能夠回到正軌!
他干出的蠢事讓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我也沒有‘恨’他!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相處……”
阿爾文看著似乎有點求助意思的埃里克森,他趕緊轉移了話題……
這種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插手會變得很奇怪!
立場天然是威廉·拉什這邊的阿爾文,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面前這個老家伙……
難道說“老婆嘛,被兒子睡懷孕了也是你們家族的種嘛,不行你就在換一個……”
這哪里是人話?
在埃里克森失望的眼神當中,阿爾文左顧右盼的胡亂比劃了兩下,說道:“我怎么這么累了?
可能是我好多天沒有睡覺了……”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的伊森博士,他笑著說道:“肯定是這個家伙把睡意傳染給我了,我得留下來睡一覺……
跟你們這些醫生一起休息肯定能讓我的形象向好的方向發展。
嗯,我得讓艾普爾直播我睡覺的視頻……”
…………
回頭翻一下自己寫的東西,發現心里有點不托底。
確實有點過于巧合了,有些東西我寫了也不踏實,也怕自己傳播了什么不正確的觀點。
不過最想說的說了,也就算了!
從現在開始告別“病毒”,讓一切回到“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