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急小隊習慣這種狀況并且知道該怎么應對……
他們一句“無可奉告”就打發了那些狂熱的媒體記者,然后開著霸氣的裝甲車揚長而去……
不過那些黑幫槍手就不行了……
一個墨西哥黑幫槍手被兩個女記者堵在了轉播車的旁邊,他鼓著眼睛瞪著面前的一對大胸,像是在緬懷自己的老媽……
兩個分屬不同電視臺的女記者一看有戲,她們對視了一眼迅速達成了協議……
她們的專屬攝影師默契的把其他人隔絕在外,留出空間讓自家的記者獲得真正的第一手消息。
看著面前身材不算高大,但是裝備看起來比三角洲還要三角洲的黑幫槍手……
一位蜜糖色皮膚的記者挺了挺自己雄偉的胸口,對著槍手問道:“請問您隸屬于那支部隊?
是特種部隊嗎?
你們到底應付的是什么樣的怪物,那頭看起來像是巨龍的東西,還有嗎?
紐約會不會有危險?”
墨西哥槍手聽了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附近紛亂的場面,然后猥瑣的盯著兩位記者的胸口,說道:“我們不是什么特種部隊……
我布魯托醫藥公司的貨車押運員……
看到那頭怪物了嗎?
我從營地偷了兩塊鱗片,兩位小姐如果愿意,可以來我的住處,我可以跟你們分享一下……”
旁邊的那個白人大胸記者,看著笑起來突然變得猥瑣的墨西哥槍手露出的大黃牙,還有那濃重的大麻氣味……
捂著胸前的深溝小心的后退了兩步,白人記者謹慎的說道:“你們不是軍人?”
墨西哥槍手對于白人記者的反應明顯有點不滿,他不爽的說道:“是的,我們不是軍人,但是我們保護這里!
我比你嘴里那些開著坦克去救災的軍人要靠譜的多!”
說著墨西哥槍手掏出一張名片,塞給了蜜色皮膚的記者……
然后不等兩人再次發問,伸手按著白人記者的胸口,用力的把她推到了一邊,“驕傲”的離開這里……
路過攝像機的時候,這個墨西哥槍手猶豫了一下,對著鏡頭說道:“那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白人女記者長大著嘴巴,舉著雙手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口帶著槍油的手印,發出一陣鴨子一樣的尖叫……
蜜色皮膚的女記者鄙視的看著這個同行……
這個明顯熟知街頭情況的女記者,對著自己的攝影師做了一個手勢,然后按著通訊器對著后方導播說道:“查找各州的通緝令……
剛才那個家伙肯定是個通緝犯!
我去監獄采訪的時候,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那不是我干的!’”
說著蜜色皮膚女記者低著頭一邊向外走,一邊對著通訊器說道:“我想我發現了一個大新聞……
紐約兩次大戰的時候,傳說中的‘地獄廚房特種部隊’……
我們可以做一個專題,‘黑幫保護下的地獄廚房’……
這些家伙好像不難打交道!”
…………
學校外面紛亂忙碌的時候,學校內的學生們卻在懲戒處幾個冬兵的協助下,開始跟那頭巨龍的頭顱合影……
紅色巨龍卡車大小的龍頭被擺正,幾根鋼管在隱蔽的位置抵住了巨龍的牙關,讓它擺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恐怖模樣……
一個高大的冬兵腳邊擺著一盆巨龍的血液,有需要的孩子都可以過來弄一點抹在臉上,去跟巨龍拍一張應景的照片。
老帕克一直到晚上將近10點的時候,才從空間門的那頭回到了學校……
這個善良的老頭抱著眼睛睜得老大的亥博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