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行,不行我就干掉他,然后把剩下的鐵血戰士交給諾曼,自己去陪孩子玩兒了。”
福克斯聽了笑著說道:“那你幫我開門,我在試婚紗的地方。
你不會開錯房間的,對吧?”
阿爾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重新打開了一道直通設計師工作室大廳的空間門。
看著里面一幫小模特驚叫連連的模樣,阿爾文吹了一聲口哨,對著身邊的斯塔克說道:“這場面太震撼了,為什么模特總是不愛穿衣服?”
斯塔克摸著下巴對著幾個模特打量了一下,說道:“因為模特的功能是‘行走的衣架’,除了作品和發型,任何東西對于她們來說都是多余的。
哦,我怎么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么一個地方?你這個混蛋居然沒有通知我。”
兩人說話的時候,福克斯穿著一身厚重的睡袍,蓬頭垢面的像是被家暴的婦女,從一間工作室當中走了出來。
穿過了空間門,福克斯看著一臉震驚的阿爾文,她笑著說道:“你這是怎么了?你開始嫌棄我了?”
阿爾文關閉了空間門,隔絕了那些小模特婊里婊氣的目光,然后摟著福克斯笑著說道:“我只是突然發現一個女人慵懶的時候居然這么有魅力,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半神難道有控制心智的魔法?我覺得我現在肯定不正常了!”
福克斯翻著眼睛用手肘在阿爾文的肋下頂了一下,說道:“還要不要干正事了?”
阿爾文搖頭說道:“讓你高興起來,就是我的正事兒。”
說著阿爾文的手里冒出了一把黑色的戰斧,他瞥了一眼鐵血戰士,對福克斯說道:“干掉他算了,我們回去干正事兒!”
福克斯不高興的在阿爾文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我還要試婚紗,3天后就是決賽了。”
阿爾文被女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弄的有點哭笑不得,這都這么長時間了,仗都打了好多次了,她們還要記掛著婚紗。
福克斯白了一眼阿爾文,然后走到了那位鐵血戰士的面前,用古希臘語說了幾句,接著那位鐵血戰士就“噠噠噠”的開始回話。
從一開始的暴跳如雷,到情緒低落,到保持沉默,最后是沮喪的點頭。
阿爾文驚訝的看著仿佛談判專家一樣的福克斯,等到估計他們之間的談判告一段落,他才對著福克斯,說道:“你跟他說了什么?這家伙看起來像是想通了,你確定你沒有魔法?”
福克斯看了一眼開始脫裝備的鐵血戰士,她對著阿爾文笑著說道:“他是一個失敗者,我答應給他一個洗刷恥辱的機會。”
阿爾文好奇的看著那個仿佛死了親爹一樣,把自己扒的光光的鐵血戰士,他煩惱的讓黃金藤卷起那個帶有簡易裝甲的護臂甩在他的身上。
老子老婆在這里,你跟誰耍流氓呢?
“你所謂的洗刷恥辱的機會是什么?”
阿爾文看著福克斯,有點擔心的說道:“千萬別告訴我,是給他一個挑戰我的機會,那有什么意義?”
福克斯笑著攤了攤手,說道:“那怎么辦?榮譽對于他們來說比生命重要,如果不能給他一點希望,他就會選擇跟你死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