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除非這樣會讓你愛的人覺得開心,或者你本人就是愛好女裝,不然這就是在找罪受。
這些紗布貼著我的大腿掃來掃去,總是讓我覺得里面有幾只蟲子。”
大屏幕上給出了阿爾文局促的扣大腿和屁股的樣子,引起了滿場的爆笑。
阿爾文再次對著猥瑣的攝像師豎起了中指,然后輕咳了一聲,說道:“關于今天我們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這樣?相信大家已經有了一點猜想。
聯合國的家伙們找到了我的學生茱莉,我不知道他們跟茱莉說了些什么,但是既然茱莉決定接下‘婦女兒童基金會’代言人的位置,我們這些‘家人’就都會支持她。”
說著阿爾文左右看了一眼,找到了坐在不遠處的聯合國官員,他伸出手指點了點他們,笑著說道:“伙計們,你們走運了。
今天這里坐著的都是闊佬,我們在這里募集茱莉上任之后的第一筆善款。
別激動,這筆錢可不會打給你們,畢竟咱們也不熟,地獄廚房的人不會把錢給一個不熟悉的人。
不過一個新的‘茱莉基金’將會在今天成立……”
聯合國官員的席位上,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女人站起來一邊帶頭鼓掌,一邊說道:“雖然您這么說讓我們很難受,不過我依然愿意支持茱莉·溫斯頓小姐的事業。
她和很多遭受苦難的女人和孩子有共情,她會是……”
阿爾文沒有等她說完,就揮手打斷了她動情的講述。
看著那位中年女人不解的表情,阿爾文笑著說道:“苦難不應該被反復提起,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在意,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過去。
瘡疤就是瘡疤,也許它不痛了,但是回憶一直都在。
不管她經歷了什么,不管你們讓她代言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希望結果是好的。
茱莉是地獄廚房的姑娘,她根本就不適合你們的那一套。
剛才在后臺我問茱莉,你想要做點什么?
她微笑的告訴我,她希望每一個遭受苦難的女人和孩子,能有一個可以求助的地方。
她希望那些生活陷入困境的男人,同樣能有一個求助的地方。
她覺得有尊嚴的活著,讓每一個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才是有效緩解那種糟糕事情發生的辦法。
說實話,我當時覺得無比的驕傲,我居然有這么一個學生?”
說著阿爾文看著那些沉默的聯合國官員,他笑著說道:“很顯然你們的那一套,對于茱莉來說并不合適!
你們關注全世界的婦女兒童權益,但是你們連說服印國鄉村的男人,給女人蓋間廁所都做不到,你們關注的對象,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么聯系你們。
我當然知道你們所做的努力,更明白你們面臨的困境……
但是那跟地獄廚房的風格背道而馳!
我們是行動派!”
一個皮膚黝黑的印裔明星突然站起來大聲的說道:“你們會怎么做?帶著機槍和RPG去印國或者中東拯救那些被當成牲口的女人?”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家伙,說道:“你好像很了解地獄廚房的風格?當你太太向我們求助的時候,我們會這么干的!
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些與我們無關,那是各國政府的問題。
如果那些國家本身都不關心自己的女人,我們為什么替他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