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阿爾文把目光轉向了威廉王子,發現這位老兄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間拼命的搖晃,然后用哀求的表情看著自己……
有點無趣的阿爾文對著那個姑娘笑著聳了聳肩膀,說道:“關于這點我無能為力。
你既然是一個美利堅公民,你大可以在白房子的網站上發起一項投票,看看這位‘最偉大的國家’愿意為那些可憐的人做點什么?”
遠在華盛頓的埃利斯總統看著電視里的阿爾文,他悲傷的揪掉了自己的假發片,露出了自己的禿頭。
這個時候被點名簡直太糟糕了!
他一邊拿出手機給遠在北歐的阿爾文發信息,一邊對著身邊的班尼說道:“我最近有沒有得罪阿爾文?”
保鏢班尼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
埃利斯看著電視機里那個“大放厥詞”的姑娘,他難受的說道:“我是民主黨,這些人居然是我的選票來源,難道我就是靠這些蠢貨才能當選總統的?”
班尼思索了一下,搖頭說道:“您是靠自己坎坷經歷,還有阿爾文校長他們的支持才能繼續住在白房子的。”
埃利斯看著電視機,艱難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幫我通知一下白房子的媒體公關,我們需要開會。
順便幫我查一下日程,我也把九月份上半個月空出來,好去參加阿爾文的婚禮。”
說著埃利斯看著班尼,說道:“為什么我手里沒有干黑活兒的人?我想把這個蠢女人沉進海里,可是我擔心自己不一定打得過她。”
班尼斜著眼睛看著自己怨婦一樣的老板,說道:“先生,我一個干了十個人的活兒,你應該找個能干的秘書。
我倒是不介意幫你去干黑活兒,但是你得給我加錢。”
電視里的阿爾文顯然也遇到了問題,當關于救助那些可憐人的方案被定下了底線,那些覺得自己付了錢的家伙們,就開始尋求存在感了。
尤其是當有人起了頭之后!
本來還置身事外看熱鬧的阿爾文,也被這股臺風掃到了……
“為什么?戰斧先生你似乎不同意美利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
我們明明有能力履行更多的責任……”
阿爾文翻著眼睛看著那位越發面目可憎的姑娘,說道:“這跟我沒有關系,我也決定不了什么,如果你樂意的話,你家后院也許能住下10個或者20個可憐的人。
冒昧的問一句,你住在哪里?比弗利還是馬里布?
那些都是窮鬼只要進入就會被警察盯上的地方,不過我相信你肯定可以說服那里的警察還有你的鄰居,讓他們變得跟你一樣有愛心。”
“不,這是國家的責任,我樂意幫助他們,但是這首先是國家的責任!
我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我們有比其他國家更加先進的民主制度,我們能容納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我們曾經接納過無數受到迫害的可憐人。
為什么這次不可以?
你也是美利堅公民,難道你不是這么覺得的?”
這位白左的“咆哮”,阿爾文簡直沒眼看,別管她是演的還是真心這么想的,阿爾文都覺得這家伙腦子有問題。
本來阿爾文自己不是被綁架的對象,他根本就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