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那些姑娘們偷走了,送來了杜克還不夠嗎?”
戴蘭鄙視的在阿爾文和斯塔克之間掃視了一下,說道:“為自己的單身派對專門舉辦一場舞女選秀,簡直就是該下地獄的行為。”
斯塔克看著滿身橄欖油的杜克從群魔亂舞中逃了出來,他不爽的說道:“那也不用把這個傻瓜弄來攪和我們的派對,這算什么?
明天的報紙上就會出現‘曼哈頓戰斧和鋼鐵俠性取向成疑’的新聞。”
說著斯塔克推了一把圍著一條浴巾想要找到酒喝的杜克,他煩躁的說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在朋友的單身派對上表演脫衣舞是紐約應急小隊的習慣?”
杜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安娜沒有忍住,她在哺乳期喝了龍骨酒,我那個一歲的兒子簡直就是一個燒錢的黑洞。
我最近手頭很緊,所以臨時接了個活兒。
除非你不介意我去佩珀她們的單身派對上跳舞,不然你就應該給我簽支票了。”
說著杜克喝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杯咧著嘴說道:“FUCK,這是什么酒?”
阿爾文看著酒杯上掛壁的紅色酒液,他和斯塔克對視了一眼,在杜克的身后拉開了一道通往亞的夜總會的空間門,然后斯塔克默契的一腳把杜克給踹了過去。
拿出電話撥給了亞德,阿爾文豪氣的宣布為杜克包下了十支膝上舞,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杜克綁在沙發上……
戴蘭驚訝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就這么對待你的朋友?”
阿爾文滿臉兇狠的瞪著伯恩,說道:“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
面對阿爾文的威脅,伯恩笑的像個破產的農場主,他摟著戴蘭無奈的說道:“校長,我們得向生活低頭!”
說著伯恩低頭在戴蘭的耳邊親吻了一下,說道:“這就是我的‘生活’。”
看著戴蘭眼神都濕潤了,阿爾文煩躁的揮手對著天花板叫道:“趕緊把這對狗男女帶走,我們今天就算自己喝酒,就算睡大街,就算抱著斯塔克睡覺,我也不會向她們屈服的……”
說著阿爾文好像打氣似的揮動著拳頭叫道:“趕緊把這些叛徒都給弄走!
我會喝醉,我要把自己灌醉,我要去睡天臺,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又一道彩虹亮起,不僅帶走了伯恩和戴蘭,連弗蘭克也一起消失了!
阿爾文和斯塔克對視了一眼,然后不可思議的說道:“FUCK弗蘭克也是叛徒?
這個世界都瘋了嗎?”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不遠處的洛基憤怒的站直了身體大聲的叫道:“住手,你們這些凡人!
我是神!
不準你們在摸我的屁股……”
斯塔克砸吧著嘴角,看著表情奇怪的阿爾文,說道:“他好像是冤枉的?”
阿爾文生氣的看著滿身都是口紅印的洛基,再次被幾個熱情的婦女給淹沒了,他猶豫了一下,然后瞬間就把心中的愧疚丟進了垃圾桶,說道:“不管我的身邊發生了什么壞事,揍洛基一定是對的!
這家伙是一個天生的壞蛋!”
斯塔克看著完全亂了套的現場,他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說道:“我們現在怎么辦?”
阿爾文瞪著眼睛從背包里拿出了肯定沒有被下藥的“龍血酒”,他生氣的說道:“我要把自己灌醉,我說到做到!
讓我們喝醉了去干點蠢事,反正丟人的又單單是我們自己!”
斯塔克聽了,鄙視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他媽的可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