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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有人把一樁樁自己曾經干過的蠢事陰謀化之后,變成了一個梟雄的成長史,讓阿爾文哭笑不得之余,也重溫了一遍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那種感覺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初來乍到的阿爾文,在地獄廚房的街頭漫無目的的游蕩了好幾天,最后也沒有找到吃飯的路子。
這被形容成了一個睿智的黑幫大佬正在觀察環境……
天知道那個時候的阿爾文有多惶恐?
為了給受傷的尼克湊醫藥費,阿爾文不得不去打劫當時布朗克斯區的毒販。
這被形容成了一個想要在地獄廚房扎根的大佬,聰明的尋找到了第一桶金。
沒人知道當醫院拒絕了阿爾文手里的現金,并且叫來了警察的時候他內心的沮喪和憤怒。
阿爾文通過馬特·默多克的幫助,要回了被托管的遺產餐廳。
被形容成了想要建立一個穩固的據點……
天知道那個時候的阿爾文是多想賣掉餐廳遠走他鄉,離開紐約那個被詛咒的地方。
還有之后一系列的行動,大多數都是阿爾文在被動應戰,一直到一個拿著破左輪打劫的小男孩兒被打死,阿爾文才真正開始了自己的傳奇。
這家博物館漏掉了阿爾文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學校”。
他們從另外一個角度展示了阿爾文的“犯罪史”,并且毫不掩飾自己對阿爾文的崇拜。
尼克作為阿爾文最親近的人之一,他當然知道這里面的水分,但是并不妨礙他喜歡這些被加工后的故事。
相對于其他展覽品旁邊冰冷的闡述,還有帶著強烈警示意味的結尾長句。有關阿爾文和地獄廚房的故事,被套上了一層浪漫的色彩。
這就像是一部“教父的成長史”,顯然更符合尼克的口味。
看著尼克發誓要成為超越自己的黑幫大哥,阿爾文強忍著拆掉這間小博物館的沖動,拉著幾個興奮的孩子離開了那里。
而就是在博物館的門外,尼克遇到了幾個被“追殺”的男孩兒。
幾個騎著腳踏車的男孩兒,被幾輛明顯帶著黑幫印記的轎車追得倉皇奔逃。
那些黑幫的混混,不時的用轎車去撞擊那些腳踏車男孩兒。
如果被撞倒了,那些黑幫混混就會在男孩兒的腳踏車上澆上汽油,點燃之后大笑著離開。
而摔的鼻青臉腫的男孩兒最后只能像是被遺棄的野狗,蹲在墻角默默的舔舐傷口。
尼克的三觀是歪的,但是基本的同情心還是有的。
他一點都不心疼這些男孩兒,因為這明顯就是一項帶著考核意味的測試。
那些黑幫混混看起來很兇狠,但是他們明顯沒有真的想要殺死這些男孩兒,而是在尋找合適的人手。
這些男孩兒一看就是那種尋求加入黑幫的小子,受傷之后他們并沒有表現的很恐懼,而是特別的沮喪。
這跟紐約那些又窮又橫的黑幫,吸納新人時候的入幫測試很接近。
不過相對紐約黑幫千奇百怪的入幫儀式,拉斯維加斯這里的幫派顯然要溫和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