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強,然后對著阿爾文笑著說道:“此人貌似敦厚實則奸猾,上來就想邀功請賞,絲毫沒有羞恥之心。”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干笑擦汗的張強,他鄙視的說道:“那是,要臉的人也混不了政治圈……”
說著阿爾文有些尷尬的看著表情古怪的秦皇,他干笑著說道:“當然,贏哥你不一樣,你是靠天子劍就讓所有人都服氣了!”
秦皇搖頭失笑的說道:“你這人口無遮攔,不是混朝堂的料子。
不過你有大胸懷,卻是少有的王道種子。
這里氣氛詭譎,人人想要從你身上撕扯一塊肉下來……
上次那個雷蒙德怎么沒有來?
你硬不下心腸,需要那樣的人替你排憂解難。”
阿爾文還沒有感覺,張強腦袋上的汗水像是開了水閘一樣的朝外冒……
什么樣的人,連語言都不通,僅僅只是感受了一下,就能洞悉事情的原委?
這位大佬不僅僅是一位戰爭帝王,他還有無與倫比的政治智慧。
想想這樣的大佬現身,馬上就會被發達的自媒體傳遍整個世界,張強的心里就在發緊。
這要是國內有那種狂熱的粉絲跳出來,想要擁護秦皇重新登基,他的日子就徹底的沒法兒過了。
張強沒有說話,阿爾文倒是豁達的笑了笑,說道:“我總不能因為他們打我的注意就殺人,他們也不是單純的考慮自己。
世界各國的政客,能混到這里的都還算有點理想,為自己的國人爭取利益無可厚非,反正我不理他們就是了。
就像你說的,這些事情就應該交給雷蒙德來處理,哈哈……”
秦皇霸氣縱橫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用極其不耐的語氣說道:“幾千年了,這天下怎么依然四分五裂?”
說著秦皇看著張強,用一種很不講理的語氣,說道:“小國寡民哪里需要什么關注?
吞其國,奪其地,并其文,分其利,天下自然威服,給他們下令就是了!
你自吹神槍會是華國柱石,怎么行事如此畏首畏尾?
些許雜務也要麻煩我葉兄弟煩心?”
張強也不知道怎么跟秦皇解釋現今的世界政治結構,這不是幾千年前,人和土地就是財富。
華國周遭的很多小國早就服了,華國只要敢發話,他們就敢帶著家當投靠華國成為一個新的大省。
可是華國要他們干什么?
除非把他們當奴隸,不然這些國家的赤貧人口都是負擔。
利用貿易逆差壓榨利益,利用投資抽血反哺,才是現代社會的新侵略模式。
秦皇這種你們都跟我混的做派,在現代真的不實用了……
阿爾文不忍心看張強受窘,他笑呵呵的招手示意不遠處的小金妮他們過來,然后抱著眼睛瞪得老大的小金妮,獻寶似的對著秦皇說道:“贏哥,這是我閨女,你是個大方的人,這見面禮可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