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阿爾文任由水箭擊打在長刀上,讓長刀發出了一陣哀嚎,同時顏色都變得暗淡了一點。
張強發出痛苦的哀嚎,連滾帶爬的沖過來一把奪過了長刀。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長刀,確認它沒有問題之后,張強攔住了激動的驍騎少校,然后怒視著阿爾文,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這是國寶,你干脆殺掉我得了……”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激動的張強,鄙視的說道:“它劈我的劍的時候,你可沒有這么激動。
這玩意兒是武器,真的那么容易損壞,還當什么國寶?”
說著阿爾文揮動著“生長”到一米多長的長劍,他笑著說道:“這家伙脾氣真暴躁,不過我喜歡它的性格。”
共工長劍仿佛為了響應阿爾文的夸獎,體型再次膨脹了兩分,然后那頭越發強壯的羽翼大蛇從劍里探出了身體,支棱著毒牙對著張強和他手里的長刀發出了滲人的嘶吼。
就在阿爾文想要試圖回收大蛇虛影的時候,張強手里的長刀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一樣,突然震動著身體脫離了張強的掌控,變成了一只火紅的大鳥,懸浮在空中虎視眈眈的盯著大蛇的虛影。
眼看著兩頭暴脾氣的猛獸就要拼殺在一起,張強哀嚎著擋在兩獸中間,身上居然離奇的迸發出了一頭鬣狗一樣的猛獸虛影。
相對于張強的緊張,一個年輕的研究員手里拿著攝像機,激動的對著一個正扒在地上給尸體洗腳的老頭,叫道:“老師,真的是‘赤鷩’……
山雞之屬,胸腹洞赤,冠金,背黃,頭綠,尾中有赤,毛彩鮮明,可以御火……
真的是它,我一直以為山海經大多都是后人的幻想,沒想到這是真的。”
扒在地上的老頭回頭看了一眼對峙的兩頭猛獸,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赤鷩’‘鳴蛇’,跟我們找到的石碑上記載的一樣。
祝融部落和共工部落的武器,都是用這兩種猛獸的精魂熔煉而成的。”
說著這位老教授也不管緊張的對峙,轉頭就投入了給尸體洗腳的大業當中,似乎那些離奇的猛獸還不如給尸體洗腳重要。
老教授不在意,張強卻要瘋了,他死命的運轉著身上的虛影抵抗著兩方面的壓力,同時對著阿爾文大叫:“大哥,別鬧了,把國寶打壞了我就活不成了。”
阿爾文其實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手里的長劍虛影,他斷掉了魔力的供給,然后用意識命令“鳴蛇”回來。
本來只是想要嘗試一下,結果遠古猛獸同樣脫不掉資本定律,誰拿著能源誰才是老大,誰給飯吃誰就是話事人。
“鳴蛇”嘶吼了一聲,轉身回到長劍當中,然后討好似的震動劍柄,讓一股舒適的震顫,從他的手腕一直傳遞到了肩膀上。
阿爾文本能的覺得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放松手法,甚至連“暴虐”和“昔拉”都隨著震顫,在阿爾文的心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吟。
這還不是全部,當震顫停下之后,阿爾文突然感覺到空氣里面的一些特別的能量融入了松弛的肌肉當中,然后轉化成營養開始滋潤胳膊上的所有細胞。
“這他媽的居然就是‘傳承’?”
張強像是接老婆一樣的接住了那柄明顯有點虛弱的長刀,他剛想對阿爾文抱怨幾句,就聽到了阿爾文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