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娜得意的打著響指,對著身后的伙計們說道:“其實真的不算難,我們已經解決了四個,現在只剩下弗蘭克和伯恩了。
讓我們進去看看,我總覺得格溫老爸那里傳來的消息不準確,校長明確說了要我們來懲戒處‘領取’畢業證,沒道理他們要違抗校長的命令。”
說著一幫學生覺得特別的有道理,然后一起闖進了整所學校最兇惡的人的老窩。
他們每個人都舉著手機,不停跟每一個角落自拍,仿佛這樣就能證明自己來過,而且征服了這里。
等到最后一個家伙竄了進去,老帕克悠悠的從一個轉角轉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咔吧”一聲,懲戒處的大門鎖上了。
剛才還狼狽逃竄的四個冬兵臉色如常的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大個子臉色有點古怪的看了一眼老帕克,說道:“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那些孩子其實就是想要找點刺激,揍他們一頓也就夠了。”
日常表現的善解人意的老帕克聽了,很不高興的說道:“我要提醒這幫小混球,永遠不要小看一個老電工。
憑什么他們做計劃的時候,沒有把我算在內?
我才是懲戒處的第一副處長,我覺得自己偶爾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太善良的人容易遭到忽視。”
說著老帕克探頭看到幾個學生悄悄的把自己定制的,刻著鼓勵斷句的鋼筆放進了口袋,他回頭看著幾個冬兵說道:“你們總是板著臉,讓我在學校的參與度都下降了。
威爾森的領帶夾,老凱奇的煙斗,史蒂夫的哨子,就連奧利維亞的咖啡杯都被偷完了,結果我專門為他們定的鋼筆居然沒人來拿。
伙計們,我不能脫離群眾,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讓他們帶點紀念品離開有什么關系?
看看咱們懲戒處,連毛都沒少一根,這是對我們工作的否定,這是問題,我這就為你著手解決。”
女性冬兵透過窗戶,看到一個球隊的混球,拿著自己剃腿毛的剃須刀嘻嘻哈哈的在自己的臉上比劃,她很不爽的說道:“我覺得這樣也沒有讓我太愉快。
而且你可能誤會了你設置的陷阱的威力……”
說著女性冬兵拿出了一個簡易的防毒面具塞給了老帕克,然后用泡沫膠封死了門縫和窗戶的縫隙。
接著這位女冬兵用有點后怕的表情看著老帕克,說道:“稀釋500倍的臭蛋也是臭蛋,如果納爾遜發瘋,你要給我補償獎金。”
女性冬兵的話音剛落,懲戒處吊燈上面的一根細小的棉線因為燈泡的溫度被燒斷,然后一根小指粗細的半滿試管從頂上掉了下來……
“啪嗒”一聲
正坐在弗蘭克的辦公椅上翹著腿自拍的沙瑞娜抽著鼻子,叫道:“你們誰把鞋子脫了?
哦,我的天,更嚴重了,難道這里的下水管爆炸了?”
說著沙瑞娜突然看到幾個冬兵站在裝著鐵柵欄的窗口,用對遺體告別的盡頭同情的看著這幫單純的傻瓜。
如果瀉藥有用,冬兵是不是有點太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