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小品都是靠咱們撐起來的,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
你哪兒來的土包子?沒出過門吧?”
說著年輕人仔細的看了看阿爾文的長相,有點疑惑的說道:“哎,你別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跟那個二鬼子曼哈頓戰斧很像?”
阿爾文被氣得一個仰倒,不爽的罵道:“你才像,你全家都像!你他媽的會不會說話?你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彎彎人都像你這樣?”
年輕人聽了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他有點尷尬的說道:“咱們那嘎達一般能動手就不逼逼,我這不是看你長得人高馬大的怕打不過你嘛?”
說著年輕人看著阿爾文依舊兇悍的表情,他醞釀了幾下也沒有創造出足夠的勇氣,最后只好擺手說道:“好好好,我道歉,是我嘴臭,大哥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阿爾文看著年輕人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冷笑著說道:“彎彎人都是你這種腔調?”
年輕人不爽的說道:“嘿,你說話可注意點兒,我好說話,可不代表我們灣灣人都好說話,你今天也就碰上我了,不然這油潑面你怕是吃不上了。”
阿爾文也不介意年輕人的嘴硬,他指著那個說話“奈奈”的姑娘,笑著說道:“那真是東北的?”
年輕人皺著眉頭點頭說道:“那可不咋的,就煩這些東北的妞兒,看她們磨磨唧唧的樣子就像大耳刮子抽上去,一個老娘們兒吃個面條還要左思右想,煩死個人了……”
年輕人說話的時候,一個中年大媽嬉笑著說道:“彎彎的姑娘倒是好,人高馬大的長得俊俏,不過你們這些小伙子要能降得住呀。”
說著中年大媽指著后方一個怒視年輕人的漂亮姑娘說道:“那姑娘就是彎彎的,你倒是瞪眼試試?
還‘大耳刮子’打女人,我看你們就是嘴硬手軟,銀樣镴槍頭。”
年輕人是個皮厚的話癆,他被懟了也不生氣,只是略微有點尷尬的說道:“情況不一樣嘛,我們彎彎的爺們兒,都是愛老婆,不是怕老婆。
我就喜歡咱們姑娘的痛快勁兒,最煩磨磨唧唧的娘們兒。”
阿爾文一看這就是一個挨揍的貨色,一個灣灣人操著一口東北話,讓他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眼看著前面那個東北妹子猶豫了半天終于敲定了油潑面,阿爾文對著她說的:“美女,你真的是東北的?”
妹子沖著阿爾文翻了一個大白眼,挽著男朋友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爬帶!起肖!遜斃了!”
阿爾文看著女孩兒故意跺著腳走路的樣子,他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兒,這個世界變化太大了吧?”
阿爾文迷迷糊糊的要了兩碗面,找了一個靠近小情侶的地方坐下……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調戲一下“東北妹子”的時候,一個胖胖的身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他的面前……
張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撈起那碗為放屁男點的面,大口的吃了起來。
西里呼嚕的吃了半碗,張強看著吃面都不香的阿爾文,無奈的說道:“大哥,你簽證辦了嗎?你這樣不聲不響的跑來,讓我們的同事害怕極了。
剛才那個男的放第二個屁的時候,電話已經打到我們會長那里去了。
他們擔心你會一斧子砍了那個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