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手中拿著手機,看著視頻里的自己穿著女裝搔首弄姿,氣的是七竅生煙。
一旁的蘇小貍站在在已經搖搖欲墜的辦公桌,擔心的看著亞索手里的手機,心想要不要提醒亞索,他手里的手機是自己的。
“給我查!我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打著我的名號,頂著我的臉,為自己謀私利!”
有人扮演自己女裝不值得亞索生氣,真正讓亞索生氣的是那些打賞的人!女裝主播月入過萬,現在人都錢多的燒的慌嗎?
亞索舉起手機就要摔,但是蘇小貍那里給亞索這個機會,踩著辦公桌一個位移,從亞索手中奪走手機,然后返回,心疼的摸著自己的手機。
“校長,難道這不是你嗎?”蘇小貍按了下開機鍵,見手機亮起來,屏幕沒有什么問題后,好奇的問亞索。
這可不是一個視頻那么簡單,這個人還開了直播,那表情和聲音,連蘇小貍這個心理學大師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也難怪別人以為這是亞索女裝。
“開玩笑!這要是我,我還能這么窮嗎?連件衣服都買不起。”自從亞索當了校長之后,系統判定這個職位是通過系統獲得的,所以給的工資不能充值為點券。
“校長!您逗我呢,您要是窮,這世界上還有富人嗎?就算如今通貨膨脹一塊錢買不了雪糕,您也不能這樣貶低自己吧。”
蘇小貍記得教職工上任前,財產公布一表中,亞索以超過勞菲兩位數的資產,名列榜首。
當時蘇小貍還暗自咂舌,這個勞菲和她一起入雄兵連時,也沒看出多有錢啊,她還以為勞菲就是一個拿劍的炮灰呢。沒想到人家是著名的勞氏家族的族長,家族企業資產過百億。
更令她驚訝的就是亞索校長了,數十處房產都是“炮臺區”中的最好地段,光房產就近十億。
沒錯,現在房區中最貴的不是學區房,市中心,而是亞索修建的炮臺周遭的房子,大部分地方的房價翻了數倍不止。
“先不提這個了,阿貍,你知道這個視頻的里的……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將那段視頻傳給我。”
“好的。”
亞索通過盔甲中的個人計算機收到視頻之后,就給遠在云山的錢老打電話。
“喂?錢老,您現在有空嗎?”
“哦,是亞索啊!”錢老將手機放到桌上開到免提,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你怎么知道我剛好想要找你。我這里有一個粒子系統的模糊物體間交互模型,想要你過來幫我弄一下。我知道你忙,我不白幫你,我……”
看來亞索在錢老眼里:工具人這個名號是沒的跑了。
“錢老,錢老您先等等,我這里有要緊事情找你們信息部的那個常喝枸杞的大叔。”
亞索急忙打斷錢老的話,這要是再讓他說下去,估計又會提到“關于黑洞中粒子形態的假設”這個問題。
“你說枸杞啊,你先等等,我知道網上的那些視頻,你開的直播我也看了,節目效果不錯,不用讓枸杞給你加流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