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當年那個流鼻涕的小屁孩,漩渦水戶略感頭疼。
她不耐煩地罷了罷手,直接打斷猿飛日斬的話:
“直接拒絕吧,就說我年老色衰,已是風燭殘年,不宜去面見故人。”
“好的,水戶大人……”
對于漩渦水戶會拒絕,猿飛日斬倒是毫無意外。
只是這個理由卻是令人哭笑不得,畢竟漩渦水戶看起來可不像五十多歲的樣子。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猿飛日斬甚至覺得漩渦水戶比昨日更加顯年輕。
走出去說是三十多恐怕也有人會信。
這距離年老色衰可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猿飛日斬甚至莫名有種年幼時,初次見到漩渦水戶時的驚艷感。
又聊了片刻,漩渦水戶才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可事實上,如今已經不需要她處理什么政務,一時間反倒是空閑了下來。
她來到窗邊,點了一根香煙,凝望著越發繁華的木葉,喃喃自語:
“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才能讓你念念不忘,甚至不惜拋下木葉?”
在她的印象中,千手扉間是個理性過頭的人。
夢想著建立屬于忍者的,沒有傷痛的世界,和哥哥千手柱間抱有相同的理想。
但和理想主義者的哥哥不同,千手扉間是個徹頭徹尾的現實主義者。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能將理想化作現實的行動派。
可以說,木葉能走到今天,這個男人功居首位。
這兩兄弟,千手柱間提供的是變革的基礎,而千手扉間則是推動變革的黑手。
然而,千手扉間卻在六年前,放棄了堅持了大半輩子的夢想。
從而去追尋虛無縹緲的六道死神……
這時,從其他部門回來轉寢小春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看見漩渦水戶的手上夾著香煙,立刻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水戶大人!你真的不能再抽了!”
“抱歉,一時不注意就變成這樣了。”
漩渦水戶笑了笑,掐滅了香煙。
都快成退休老干部了,還管那么多干嘛?
倒是自家的事情,有必要好好理一理。
想到那條狗傳授的仙術,漩渦水戶的眸里掠過一抹異色。
……
時值晌午,驕陽似火。
微風輕拂,帶來一絲涼意。
自我介紹后,第三班與新隊長的關系也變得熟絡起來。
當然,事實上都是第三班三人不斷在提問。
自來也甚至已經自來熟地和旗木朔茂勾肩搭背,顯然令性格比較孤僻的旗木朔茂略感不適,但后者依然努力地迎合著前者,只是看起來是那種不太擅長的類型。
綱手則是在有一句沒一句地旁敲側擊,試圖獲取有用的情報。
二哈和大蛇丸則繼續暗中觀察。
“朔茂,我們去做些厲害的任務吧!”
自來也忽然興奮地抓住了旗木朔茂的雙肩,繼續開口:
“如果是以你的名義去接任務的話,哪怕是A級任務也能接到吧?!”
此言一出,綱手也是眼前一亮。
哪怕是她,也是厭倦了沒完沒了的瑣碎任務。
重要的是,來自虛境的任務,是觸發式的。
簡單的來說,只有作為代行者的她不斷進行活動,才會遇到更多的任務。
只有完成更多的任務,才能獲取更多的數字點數。
而擁有大量的數字,手頭就會變得寬裕。
手頭寬裕,就花費數字開箱子……
想到這個綱手就有點情難自禁。
旗木朔茂也是微微一愣。
“任務?”
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從懷里掏出三張表。
表上印有忍、中、志三個大字,并蓋有紅色的木葉行政部門印章。
自來也瞇著眼睛,盯著表上的文字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