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努力回想了一下,靈機一動道:
“前輩就是俺已自了宮!”
旗木朔茂坦然道:“不認識。”
綱手露出了迷糊的神情:
“誒?你不是已經和前輩見過面了嗎?”
“是……嗎?”
旗木朔茂抓了抓腦袋。
他努力地回想片刻,還是記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哪見過叫俺已自了宮的人。
綱手不可置信地問道:
“朔茂隊長,你的記憶該不會只能保留七天吧?”
旗木朔茂:“……”
就在這時,一道黑白色的身影落在了綱手的肩膀上,正是暗中觀察完畢的二哈。
它朝旗木朔茂說道:
“綱手說的前輩是我。”
旗木朔茂定睛望去,頓時恍然大悟。
“你是……大筒木浦式!”
“哈啊?!”
綱手瞪大了眼睛,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她瞪視著二哈,仿佛在展示著自己的不滿:前輩你就算想要隱瞞身份,好歹也要統一口徑啊!
二哈卻不理綱手,它直接對旗木朔茂說道:
“這把太刀可不是用來砍人的,趕緊收起來。”
“不是用來砍人?難道你也懂劍術嗎?”
狗也能耍劍嗎?旗木朔茂的臉上掠過一抹困惑,雖然不舍,但他還是讓太刀再次入鞘,歸還綱手。
二哈得意地回答道:
“當然,我精通虛刀流、二刀流、三刀流等高端劍技,號稱無冕劍王,曾手持霜之哀傷和火之高興,屹立在世界之巔,以一招放棄治療斬使四座皆驚,賊溜,有機會我到你家和你深入交流一下,順便切磋一下劍術。”
“好!”
對于二哈的話,旗木朔茂大部分沒聽懂,但這不妨礙他高興。
在木葉,用刀的忍者實在是太少了,更別提普通忍者哪怕帶上一把太刀,其實也只是將之視為輔助武器。
據旗木朔茂所知,在木葉只有他的家族才會完全以刀作為武器,并且還處于逐漸淘汰的過程。
畢竟相比起十年磨一劍,純粹的忍術無疑更加方便。
就在這時,一個自鳴得意的聲音響起。
“像這種普通的太刀,我家里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把。”
綱手順著聲音看去,便看見一個身穿略顯累贅的華麗衣服的少年。
這個少年,正是曾被綱手救下的圓一休。
此時的他可謂容光煥發,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和被綱手救下時那副衣服破爛,臟兮兮的模樣大相徑庭。
圓一休撩了撩額前的頭發,露出自認為帥氣的笑容道:
“喲,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綱手思考了三秒,困惑道:
“你誰?”
圓一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攀上了他的臉龐,最終,他忍著怒火道:
“我叫圓一休,是火之國大名的兒子,你叫綱手對吧?”
“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什么?
有人要跟我搶鏟屎官?
你問過偉大的虛境之主嗎?!
二哈露出了被震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