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說打醬油長見識,特么更狠,這還沒開始行動呢!就有變數了。
海達福淡然道:“最前方探路的特種小隊,有多支突然遭遇不明勢力的襲擊,手段殘忍狠辣。根據推測,這不明勢力有可能是在故意引我們特處局派人過去支援,好削弱我們華夏最強的高端戰力。”
“那怎么辦?”柳月兮慌了。
“什么怎么辦?這不明勢力又不知道我們已經提前受邀過來,咱們單獨過去,他們哪知道我們是誰?真要遇上他們的襲擊,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溜,這還不簡單?”海達福一臉理解不了的看著柳月兮。
“哦!”
柳月兮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海老頭,沒你這么忽悠人的。你再這樣,咱們的友誼小船可就翻了!”
“你堂堂一個局長,怎么什么話都說得出口?連我家兮兮都能騙?什么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溜。特么真要被偷襲了,恐怕就只有你能溜吧?”
楚葉和王文杰可沒這么好忽悠。
“你們兩個怎么跟海局長說話的?身為特處局的一員,享受著特處局一員的榮耀和地位,自然也該有為這榮耀和地位拋頭顱灑熱血的決心與義務。”
姜海川怒目而視,堅定不移的站在了海達福的身邊。
楚葉和王文杰懶得理會,這話從袁雪怡嘴里說出來確實能讓他們有點難堪,從姜海川的嘴里說出來則毫無用處。
因為人家袁雪怡上次行動面臨全軍覆沒時,下令他們這些小菜鳥撤退之后,自己卻和副隊長死也要把野狼給干掉。
人家有資格這么說他們兩個。
也正是因為袁雪怡上次自己沒撤,而是安排后勤同事帶他們撤退,楚葉二人也才僅僅只是發幾句牢騷,沒誰真的提出要退出這場行動。
“來來來,小姑娘就算力氣大,也不能背這么大一個包啊!”
海達福笑瞇瞇的幫柳月兮取下登山包,打開后備箱塞進去。
楚葉和王文杰也沒再說什么,把帶過來的行李袋都塞了進去。
也不知道特處局是不是有副隊長做司機的慣例,袁雪怡來到駕駛位,啟動車子。
等到眾人上車,開著大切諾基駛出駐地,離開安全區,一路朝著東南方向快速前進。
車上,眾人看看風景聊聊天,倒也不覺得悶。
晚上,袁雪怡把車子停在了一片空地上。海達福則帶著自愿打下手的姜海川,升起一團篝火,抓了兩只小動物扒皮洗凈,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聽著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燒聲,聞著越來越濃的肉香,看著秦南市天空并不多見的漫天星辰,楚葉有種說不出舒服。
吱吱、呀呀……
晚餐前的寧靜,被一陣怪異的聲音破壞。
眾人抬頭一看,一塊石頭上,站著一個拳頭大小,有著金色毛發,四肢短小的小動物。
這小家伙,正沖著眾人揮動肉乎乎的拳頭,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那聲音,就是從它嘴里發出。
見眾人看過來,綠豆大小的眼睛陡然瞪大了一倍,里面迸發出濃濃的驚恐。
它轉身就跑。
眾人目瞪口呆,剛才還兇神惡煞,怎么一眨眼就跑了?
“好可愛的小家伙。”柳月兮站了起來,想去追這小東西。
“算了,雖然還沒到危險區域,但我沒在圖譜上見過這種小動物,安全第一。”海達福把她喊住。
“好吧!”
柳月兮只能重新坐下來。
卻沒想,才幾分鐘,那吱吱呀呀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嚇就跑的小動物,居然又跳上了石頭,朝著眾人擠眉弄眼的揮舞著拳頭。
看樣子,似乎是想反過來把眾人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