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急忙從酒柜里拎了幾瓶紅酒出來。
這幾瓶酒可全都是上好的,放到飯店里,一瓶至少得好幾萬呢。
可秦述一點也不心疼,沒辦法,韓卿倌親口說了要喝酒啊!
——嗯,其實這酒是華美董事長孫子明窖藏的,他的每棟別墅里都有。
兩個大酒杯,秦述開了一瓶,直接給倒滿了。
“卿倌姐,為《蒙面歌王》首播收視率破紀錄,干杯!”
說完,秦述舉起酒杯,像是和啤酒那樣咕咚咕咚地一口給干了。
韓卿倌則是要優雅得多,仰頭小口小口得喝著。
她這一喝酒,披肩就掉了下來,白皙的肩膀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像是連帶著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層銀輝,連黑色的睡衣上都有一層光。
豐盈窈窕,光艷逼人。
“卿倌姐,厲害!”秦述說話的時候,又把酒給倒好了。
韓卿倌笑了笑:“把紅酒喝得像是啤酒,也就你才這么喝了。”
“真要像電視那樣小口小口的喝,未免也太小氣了——我先干為敬!”秦述舉起酒杯。
“別人那是優雅。”韓卿倌好氣地笑道,又是一杯酒下肚。
“優雅?那不過是拿來裝的。”經過上一次,秦述對自己的酒量已經有底了,趁著韓卿倌沒有注意,把那個什么丹吃了下去。
一喝,果然一點酒味沒有,像是在喝白開水一樣。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道:“卿倌姐,你要知道,有很多東西都是說說而已。像什么優雅,全都是用來裝的;義氣,是用來講的;愛,是用來做的。”
說完,秦述眨巴著眼看著韓卿倌有什么反應。
韓卿倌風情萬種地瞟了他一眼,嗔道:“你好歹也是一個作家,怎么講話這么粗魯?”
沒有翻臉?那就是有戲!
秦述又給自己和韓卿倌倒了一杯,道:“這哪叫粗魯,這叫真性情,總比那些偽君子真小人要好,對吧?”
“是要好很多。”韓卿倌接過酒,也不等秦述,自己就率先一口而干。
秦述也喝完這杯,然后眼巴巴地看著韓卿倌,心里震驚到了極點。
這樣連續喝了四大杯,根本沒有吃東西的時間,一般人估計早就迷糊了吧?可韓卿倌一點事也沒有,這是什么酒量啊?
不過,喝了四杯的韓卿倌,小臉蛋比之前更紅潤了,看起來像是隨時要喝醉了一樣。
“俗話說,茶不必滿,酒要過三,卿倌姐,咱們再干一杯!”
韓卿倌紅著臉,似笑非笑地說道:“可是這都第五杯了。”
“我說的是酒要過三瓶。”秦述沒皮沒臊地說道。
“上次你可是連三杯都沒有過哦。”
說起這個,秦述也有些尷尬,道:“我平時不喝白酒的……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卿倌姐,原來你喝酒這么厲害啊!”
“還好吧。”韓卿倌笑道,“我大哥是開酒廠的,打小就經常喝,后來慢慢的,我就變得對酒精不過敏了。”
秦述呆呆地問道:“對酒精不過敏是什么意思?”
“就是怎么喝都喝不醉,喝酒像是在喝水,只是上臉而已。”
不管怎么喝都喝不醉?
喝酒就像是在喝水?
我吃那個什么丹,才能在一個小時里喝酒如喝水,結果別人特么是天生的對酒精不過敏!
這還怎么喝倒她?
老天爺啊,你大發慈悲,你讓她喝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