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煙媚接過紙一看,上面寫著幾行字。
“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心頭一跳,猛地抬頭,發現秦述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既然被發現了,李煙媚也放下矜持,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她問道。
秦述捧著玻璃杯,笑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只是讓服務員把這張便條遞給你。”
李煙媚愕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你想知道?”
李煙媚點頭。
秦述突然上前,在她耳畔輕聲道:“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
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李加上在外人看來如此親密的姿勢,這讓李煙媚沒由來地有些慌亂,她強行令自己鎮定下來,笑道:“有多特別?”
“非常特別。”秦述緊貼著李煙媚,手不知何時伸進了李煙媚的衣服中。
李煙媚穿的是一件印花襯衫裙,為了掩飾自己,不被秦述發現,她特地穿上了一件外套,可現在,這件外套成了秦述最好的掩飾。
雖然隔著衣衫,可這峰巒的手感仍如棉絮一般,如未凝結的果凍,能夠自由變幻形狀,隨心所欲。
“便條上的詩是你寫的?”李煙媚臉色微微泛紅,手在用力推秦述,然而卻發現自己根本推不動。
她沒有想到秦述會這么大膽,這里有這么多人還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抗拒。
“就當是上次勾引他的代價。”李煙媚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怎么?”秦述手沒有停,反而用力一捏,“喜歡這句詩?”
“你弄痛我了。”李煙媚一臉委屈地說道,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秦述沒有松手,說道:“你要是喜歡,我把這首詩寫下來,送給你。”
“嗯……好。”李煙媚徹底放棄抵抗了,秦述的雙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使得她渾身發軟,再加上,在這樣的環境里,心里有著別樣的刺激感。
然而,秦述卻在這時候收回了手,這讓李煙媚看他的目光頗有一絲幽怨。
取來筆和紙,秦述正準備寫的時候,整個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琴聲停了,客人們停止了交談。
“咳咳,諸位,停一停手中的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圓臺上,對著話筒說道。
秦述卻沒有管那個男人,沙沙沙地寫著,很快就把這首詩給寫了下來。
臺上的中年男人還在講話,說著繁冗的致辭。
秦述可不愛聽這些,把紙遞給李煙媚以后,便溜了出去。
剛剛出門呢,韓卿倌就打來電話了。
“卿倌姐,怎么了?”
“小述,上二樓來。”
“上去干嘛啊?”
“我爸叫你上來的。”
秦述愣住了:“你爸叫我上去?”
韓卿倌有些好笑道:“我這才知道,前些日子罵我爸是傻缺的人就是你啊。”
秦述尷尬道:“當時我也不知道他跟你的關系啊。”
韓卿倌道:“行了,這邊要舉行一個什么詩會,然后我爸知道你來了,非得讓我叫你上來,說是讓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文學。”
“得,我還是不去摻和了。”秦述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他哪里懂什么文學啊?他就會抄而已。
“那行吧,我去把我爸打發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掛斷了電話,秦述直接啟程回去了。
萬一留在這里,韓立國又來找自己咋辦?
而東山墅這邊,詩會也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