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
太尷尬了!
還以為是遇見了挖墻腳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韓卿倌二哥!
這叫什么事兒啊?
秦述轉身就想走,可一想,自己可是把未來二舅子給砸了啊,這一走,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想到這里,他急忙趕上前。
“卿倌姐,怎么了?我剛剛路過這里,這是怎么了?他怎么倒地上了,還在流血。”秦述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仿佛真的是剛剛路過這里一樣。
韓卿倌著急道:“不知道是誰那么沒有素質,扔石頭把我二哥給砸了。”
“啊?咱二哥被砸了?”秦述佯怒叫道:“誰啊?誰這么沒素質啊?有本事咱們出來較量較量?”
這廝不去演戲還真可惜了。
“別說了,快幫忙,把我二哥送到醫院去。”韓卿倌急道。
秦述把韓卿倌二哥抱上車,隨后開著車風風火火地就趕往了醫院。
一套檢查下來,還行,問題不是特別嚴重,就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
病房中。
韓卿倌的二哥韓清明躺在病床上,又恨又怒,還有點委屈。
“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就對我扔石頭,這都什么人啊!”
“對對對,肇事者太不是人了!一點道德心都沒有。”秦述義憤填膺地附和道。
“讓我遇見了,非得削他不可,哎喲,我這頭,都給砸出腦震蕩了!”
“對對對,等找到人了,我幫你一起削他!”
“小子?不會是你扔的吧?”韓清明斜視秦述,說道。
“……”
秦述義正言辭地說道:“怎么可能?我行得正坐得端,從來不干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呢?什么削不削的啊?”韓卿倌走進病房,看了一眼韓清明地頭,道:“醫生說了,你這個沒什么大礙,上點藥休息一下就行了。”
“休息什么啊?卿倌,你就讓我出院吧,醫生都說了我這沒大礙,我還得趕過去和吳小蓮談廣告的事呢,好不容易她了。”
韓卿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你這身上還有傷呢?還談什么廣告啊?”
韓清明急道:“人家吳小蓮可是大哥好不容易才從國外請回來給酒廠新產品做廣告策劃的,現在大哥又不在,我不去能行嗎?”
“那也不行!你打個電話給說一下,改天再約就是了。”
韓清明正要說話,電話響了,沒說兩句,他就攤手無奈道:“得,這下不用再約了,別人說我不尊重她,現在拒絕跟酒廠合作。”
“那就好好修養著,再重新找人想廣告。”韓卿倌道。
“也只能重新找人了。”韓清明說著說著就怒罵道:“這他娘的算什么事兒啊?好不容易了吳小蓮,結果被人用石頭砸進醫院了!讓我遇見那個小兔崽子,非得打死他不可!”
秦述在一旁聽得心虛,誰知道你是韓卿倌二哥啊,再說了,你去談合作,帶上韓卿倌干嘛?
這邊韓清明還罵著呢,他是真的生氣了,自家酒廠已經發展到瓶頸了,想著推出新產品來開拓市場,特地請來了廣告界的傳奇人物吳小蓮,結果被這么一攪和,得去找其他人了。
秦述是越聽越心虛,道:“那個,要不我來幫你們想一想廣告?”
韓清明與韓卿倌同時看向秦述。
“你會做廣告?”
“不會。”秦述靦腆地笑笑。
韓清明無語地看著他,你都說你不會了,還說幫忙做廣告?
“你就別摻和了,趕緊回去寫書吧。”韓卿倌也是說道。
秦述道:“我也知道我是寫書的,做不了廣告,也可以幫你們想廣告詞啊!”
韓卿倌道:“寫書和廣告詞,能一樣嗎?”
“有啥不一樣?都是用筆寫嘛。”
韓卿倌無奈地看著秦述。
韓清明在一旁插嘴道:“寫書?這位兄弟,你寫的什么書吧?”
他只知道秦述是韓卿倌的鄰居,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名字是什么。
秦述謙虛地笑道:“幾本破書,現在正在寫的就《斗破蒼穹》和《遮天》。”
“我靠!”韓清明一聽,瞪大了眼睛:“這兩本書是你寫的?你是秦述秦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