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蘇建手中的刀子被人緊緊的抓住。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對于大王蜾蠃的幼蟲來說就是最大的誘惑!”周子玨厲聲低喝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沒時間了。他們沒見過,但是你我可都看到過那種慘狀,如果被那種蟲子爬到身上,雖不致命但絕對是生不如死,這輩子都完了。而且我相信你們會將我救出去的,三分鐘,記住,這是我能夠承受的最大極限時間!”蘇建淡淡的笑著說道。
這是信任。
當年相互幫持歷盡危機活下來才獲得的絕對信任。
蘇建說完手一使勁,直接就要將李花兒從頭頂向后甩回去。只是沒想到周子玨突然出手,兩指輕輕的就打戳在了蘇建的麻筋之上。
“楊老爺子讓你這幾年修心養性,你怎么還是這么莽撞,一點變化都沒有?三年前我們遇上這東西的確是沒有辦法,只能死扛。但是現在有準備還這么干的話腦子可就真的進水了啊。看好吧,對付這些小蟲子,其實很簡單。王闖,看你的了。”
其實大王蜾蠃的幼蟲沒什么大不了的。
個頭和速度倒也不是很夸張,和螻蛄的大小,爬行速度差不多。只是除了口器尖銳食量極為恐怖之外,別的倒也沒什么了。
一刀一個很輕松就能將其弄死。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你的周圍不能有大王蜾蠃的成蟲出現,不然的話你就會品嘗到什么叫做千針之罰。
可蘇建知道。
有大王蜾蠃的地方不一定有幼蟲,但是有幼蟲的地方一定會有大王蜾蠃的成蟲!
王闖對付這些小蟲子的方法很簡單。
就是火。
……
轟!
蘇建掙扎著爬了起來。
費勁的拍了拍渾身的土和幾縷火苗,老神在在的看著王闖。
就那么看著他在那里哭喪著臉向李花兒道歉,蘇建和周子玨壓根就沒有上去幫忙勸架的念頭。
因為這混蛋唯恐威力不夠,竟然使用了凝固汽油。
這玩意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使用倒也沒什么,只是這條路本來就窄的只能通過一個人,所以這樣一來?
藝術就是爆炸。
男人倒還沒什么,只是臉變的黑了很多。
不過愛美的李花兒就慘了,那一頭原本可以拍洗發水廣告的秀發這個時候變得就像是狗啃的一樣。
“唉,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個姓程的了。喏,這是我在前邊的殘骸中發現的。其中一塊蘇建你應該很眼熟才對。”周子玨隨手將兩塊白色的面具扔到了蘇建的面前,冷笑著說道。
“沒錯,看來老黃不是幫著這姓程的在說謊就是連他也不知道實情。”蘇建抹去那面具上的黑灰,仔細分辨了那些花紋和以及上邊的劃痕后點了點頭說道。
“這種事兒這些人也干得出來?”王闖跑過來拿起玉覆面看了看后問道。
“有什么不敢做的?最起碼他們成功一個不是嗎?不過運氣不好,遇上了大王蜾蠃,連實驗體都成了幼蟲的口糧。”蘇建說道。
“那他們在找什么?既然玉覆面的完全體他們都能制造的出來,還把我們找過來干什么?”李花兒問道。
“誰知道呢?有可能只是想要用蘇建的特殊體質來掩蓋這件事吧。”周子玨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是摸魚還是?”
“該裝的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但是我們要借這次這么好的機會幫蘇建找找有什么能夠解決那血絲的方法沒……”
“明白了。”
……
狹小的通道內充滿了一股怪異的味道。
而這股子用廢舊汽油桶燒烤的混合味,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中揮散不去,讓蘇建等人被憋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王闖做的燃燒彈威力很強。
燃燒的很充分。
看著滿地的尸骸,不過是輕輕一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