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辦,蘇建和王闖還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對陣法這些東西最精通的就是虔門,神調這兩家,但是很不巧的是早在三年前,這兩大家的精英都已經全部隕落在了古秦地遺址里了。
想著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們一個個的被玉覆面撕成粉碎,蘇建的心里就說不出的難過。
當然,不是覺得這些人死的可惜。
而是覺得這些老不死的太不是時候,你好歹把幻陣破了之后再死啊。那些珍寶之類的玩意又不會跑,等到出去后再平分不好嗎?
就你們那些細胳膊細腿的,走兩步都累的快要死了的身子板和那些玉覆面正面剛?
你不死誰死!
現在好了,青城山注重的是道心的修行。
其次是各種搏擊術。
最后才輪得上陣法。
讓周子玨這個半桶水上去,真的是有些勉為其難。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王闖精通的是機關術,李花兒的花門里全部都是女子,美女保鏢才是她們的專長。至于蘇建和柳家就更不用說了,純粹就是打手。
你讓他們三個去破陣,其實和送人頭沒啥區別。
這一點周子玨也明白。
可畢竟都走到了這里,不去闖陣的話,那前邊豈不是白費了那么多的勁?更何況還有古秦地遺址這個高經驗的副本在等著他們去。放棄這個沒有什么太大危險幻境,實在是太過于可惜了。
“要不,我去闖一下吧?”
“滾蛋,你身上那毒血就像是定時炸彈,沒準什么時候就爆了。你進去,和把炮仗扔火堆里有什么區別?”
蘇建搖了搖頭,抽出周子玨交給他的那柄短劍后,就那么靜靜的看著王闖。
“你究竟想怎樣?”
“我覺得我身上這毒血最起碼也能夠起到一點免疫的作用,畢竟古秦地遺址中你也看到了,那玉覆面也算是遺跡之中最強的守衛力量。按照咱們國家一貫的傳統,能夠當上這種重要地方的守衛,無一不是勛貴子弟。所以,你明白了?”
“我明白個屁,你我都知道那些玉覆面不過是都是最終祭品的附屬產物而已!當初在最終幻境之地中你也看到了,統領不也同樣是身懷毒血,甚至都擴散到了一半的身體,他率領的那些人哪個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到最后還不是在那一汪黃泉中痛苦掙命?
而且那里的骷髏如山,骸骨成林,殘破的玉覆面被灑落的到處都是。那樣的情景別說你忘了,你這樣做的后果就是死定了!”看見蘇建說的輕松,王闖終于忍不住一把扯住蘇建的衣領咆哮了起來。
蘇建無奈的聳了聳肩,微笑著輕輕的將王闖的手指掰開。然后指著神殿之中一座座高大無比的石像,挑了挑眉毛說道:
“我管他是不是失敗者,我只知道這些玉覆面應該和那些祭祀們擁有同樣的血脈!所以……”
“所以你想賭上一把?”
“沒錯!最終幻境誰進誰死我當然知道,但那里畢竟不是眾神殿!憑著毒血如果再加上老周的這柄短劍,我想最少應該能堅持幾分鐘。最后就是我這一身功夫的特點你應該知道,如果陷入迷陣動起手來的話,其癥狀相當明顯,到時候你把我扯回來就是了。”
王闖的臉頰在抽搐。
他知道蘇建說的沒錯,因為當初也不是沒有人這樣試驗過,雖然不怎么成功,但是效果還是有一點的。
所以,現在再加上周子玨的那柄短劍?
沒準蘇建的假設真的能夠實現。
而且他還知道蘇建的臭脾氣,那就是茅坑中的石頭,又臭又硬。平常扔在那里無所謂,但是一旦性子上來了,完全就是不可理喻。
自己要是不幫他的話,他甚至敢自己鉆進去!
“你要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