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闖和蘇建,走在這寂靜無比的甬道之中,人手一條半米長的大蜈蚣,一邊走著,一邊美滋滋的大肆朵頤。
這畫風,著實有些詭異。
雖然吃著香甜,只是蘇建和王闖卻是并沒有再相互聊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
彼此間都有著一個疑慮。
那就是,周子玨的那顆綠玉珠。
這玩意他是從什么地方搞到的?
古秦地遺址?
可是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
總不會是在這三年之內,他又獨自一人去了那個鬼地方?
可為什么?
難不成真的是窮瘋了么?
老周有心事。
蘇建和王闖雖然看起來都是那種大咧咧的性子,凡事都不怎么操心。
但是怎么可能真的這如此?
大咧咧,粗心大意?
拜托,這是在搏命啊,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有誰會敢大意一點?好吧,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也是早就死在那個鬼地方了,甚至恐怕連骨頭都快被那些變異小動物們當作零嘴給吃光了!
“你說你遇上的那顆綠玉珠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邊不遠處的一個岔路上,同樣的,這條岔路就像是我們不久前遇上的那條差不多。同樣是狹窄無比,它的終點一樣是一個小院子,除此之外就只有巖壁上刻著一個山鬼的頭像。樣子很猙獰,就像是當年械門的老王聽說自己老婆懷了第三胎時的臉一樣。嗯,大概有一平方米左右那么大,額頭上的第三只眼中鑲著一枚綠玉珠,不過都碎成渣了。”
“我記得綠玉珠第一次出現應該是在,哦,抱歉,再一次的提到了月光祭臺。”
“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嬌弱,不過這是顯而易見的。畢竟最少有幾十號人都親眼看到了這玩意的出現。只是……”
“只是這玩意在兩座遺跡中起到的作用好像并不一樣吧?”
“嗯,的確如此。一個是幻境殺陣的啟發器,一個好像只是個裝飾品。”
蘇建抬頭看了一下王闖,笑了一下,再一次的低頭剝起了蜈蚣殼。
……
王闖說的沒錯。
那個山鬼的臉真的很猙獰,就像是兩年沒回家的老王得知他媳婦懷上了第三胎時的臉一樣猙獰可怕。甚至在熒光的照射下,那綠玉珠的殘留映發出的光芒使的山鬼的臉和老王一樣的綠。
隨手掰下一塊蜈蚣殼,蘇建輕輕的將山鬼額頭第三只眼中的綠玉珠殘骸給撥了出去。
當然,他很小心。
所以,當他看到一束白光射出之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他才不會像電影中那些明明身陷絕地還好奇心強的一筆的男豬一樣,他知道自己沒有什么主角光環。
SO,小心一點總沒錯。
天知道那道白光究竟是干什么的。
是防御性武器還是機關引發器?
他都不打算去嘗試。
因為在古秦地遺址之中,可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就因為抱著有機關之處必有寶藏這種瞎逼觀點而死的不明不白。
你怎么就知道古人沒有惡作劇呢?
使用好奇心來設套殺人,這可不是現代人才有的專利。
“龐涓死于此樹下”
這個小故事在小學課本中都有,就不用再多說什么了吧?
“你準備怎么辦?”王闖很隨意的問道。
蘇建撓了撓頭。
轉過身,看了王闖一眼后笑了。
“怎么辦?當然是做好標志,將這里發現的東西盡數上報嘍。老黃已經幫我要來了足夠蓋養老院的資金,我又弄了顆玉骷髏,隨手一賣都能夠掙上個幾十上百萬,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