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桓仍舊很想得到,為此,他不惜壞了圈子里的規矩,做出了殺掉仇埅的舉動來。說真的,這讓蘇建他們都覺得真是瘋狂。
那不過就是一棵樹而已。
或者說很像是樹一樣的東西而已。
除了危險之外,蘇建王闖他們都覺得這種玩意一處無事。
先不說古人那這玩意弄出來干什么。
單單說為什么要弄出這樣一種東西來他們都搞不明白。
古秦地遺址中,那棵樹就在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地方。當年如果不是因為慌不擇路,低著頭亂闖,蘇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遇上這東西。
直到他們成功脫險之后,還常常討論這究竟是什么?
說它是古人供奉的某種神明的具體體現?從它那極其怪異,堪比三星堆青銅古樹的一樣的造型。幾乎透明,渾身刻滿不知名圖樣的銘紋,只要有一丁點光源出現就會渾身散發出璀璨光芒的樹干。看著幾乎沒有任何葉片,密密麻麻,末端鋒銳無比的枝椏。
這些組合起來的話,倒也恰如其分。
畢竟。
這每一個部分放到世俗人的眼中,那都是神跡的展現!每一絲散發出來的光芒,都展現出了無窮的‘神性’。
蘇建他們相信,只要能夠將這東西搬出去的話。
那么就會不知道有多少人將其奉為神樹。
并為之磕頭供奉香火不斷!
但是。
這也只是看起來像是神樹而已,用蘇建他們這些幸存者的話來說,其實另一個詞好像更加的確切一點。
魔樹!
好像古人也知道這東西的危險。
所以,這玩意就那么孤零零的被遺棄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小角落里。
可是為什么沒有將其銷毀?
周子玨和王闖兩人想的發際線都往后移了不少都沒有想明白。
半成品?
失敗的作品?
從來都不會相信,那些豪奢的古人們會有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想法。那么珍貴的白玉玉覆面,不過是失敗了而已,還不是像垃圾一樣被拋棄在三籟之地任其自生自滅?
就算它有用。
就算它是無價之寶。
但是,蘇建他們真的不想再一次的面對這種恐怖至極的魔樹!
“雖然接近它之后會很危險,但是它畢竟只是樹而已,不能移動。如果不知道它的危險貿然接近那可以說是生死一線,可如果說已經知道的話,那么只要選擇不靠近就沒事了。再厲害的樹那也只是樹。”程桓笑著說道。
“不,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王闖搖著頭說道。
“程先生,我還是建議你放棄這個選擇。因為你永遠也想象不到那棵樹會給你帶來怎么樣的震撼。如果不能夠恪守本心的話,那么死亡就是絕對的了。”周子玨沉聲接著說道。
蘇建和李花兒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看著程桓,看他要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不過,蘇建覺得一個為了這棵樹都能夠殺掉自己朋友的人,想用三言兩語就打消掉他的堅持?
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尤其是這種心志堅定之人。
勸說,只不過是白白的耗費吐沫星子罷了。想要打消掉他的堅持,只能讓他親自受一回磨難才行。
而李花兒更是臉色蒼白。
不過她仍舊靜靜的站在周子玨的身后。她是恐懼,但是蘇建也清楚,以李花兒的脾氣,只會跟在周子玨的身后,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你們說錯了,那不是魔樹。只是,至于它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因為所有的資料中都對這棵樹忌諱莫深。在遙遠的古代,世界各地的人給它起了很多很是神圣的名字。比如說在古西亞米坦尼,它叫做泰陽之樹。公元前十四世紀的底比斯,它的名字叫神樹。像北非腓尼基,亞述這些古國中的文獻中則都叫它圣樹。”程桓淡淡的說著。
“那么說我們國家的扶桑,建木也是這東西嘍?”蘇建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根據我的推測,我國神話中的東方扶桑,中央建木,西方若木好像和這圣樹不是一回事。畢竟這三種神木很多資料中都有著詳細的說明,但這個卻是只有寥寥幾言而已。還是資料不全,沒有辦法做出詳細的判斷。”程桓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