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我這么長一段路,還不下車嗎?”
蘇建看著副駕駛的位置懶洋洋的說道。
眼前的景象很詭異,一個人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在那里說話,而那名年輕人的眼神卻是處在一種很溫柔的狀態。
這樣的情況讓司機覺得,自己這次如果能夠平安回家的話,一定要去拜觀音。這樣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他的心臟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然而一個令他更加不能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唉,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饒了烏圖吉?蘇建,你變了,變得我都不敢認識了。還有,能不能說一下,你是怎么發現我的?”一個猶如銀鈴般的聲音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響起,并且慢慢的現出人影來。
一個女人,很漂亮,打扮新潮,衣著前衛。短短的頭發,一身休閑版的小西服,讓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別樣的中性美來。
司機很震驚,一幅已經快傻掉的樣子,眼前發生的一切,看樣子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只是蘇建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在背囊中翻了起來。
過了一會后他拿出一包干乳酪,塞進司機的懷中。
“你的心臟已經有些心律不齊,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這樣會好一點。雖然,這東西味道真的很怪,不過卻是營養很豐富。”
就在蘇建找東西的時候,那名女子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一把槍,巨大的口徑,泛著幽藍色光芒的槍身,都能說明這把槍是絕對的兇器。
“槍!”
司機已經緊張的快要抽過去了。
這東西普通人怎么可能見得到?
尤其是這種.357口徑的馬格南左輪?
雙手高舉,冷汗直流,雙眼直視,牙齒咯咯直響。看樣子已經快到臨界點了,再給他一點刺激的話,沒準就會抽過去。
現在的情景很有意思。
一輛越野車,司機一幅已經快要嚇死的樣子,把身體拼了命的向門口擠去,似乎多挪開一點距離,自己好像就會更安全一點,渾身哆嗦,兩腿顫顫。而副駕駛上一位美麗的女子臉上卻是很憤怒的樣子,而車外則是一個年輕人,笑嘻嘻的。
這樣的場景如果放到電視臺中,瞬間都會演繹出無數個愛情版本來,但是現實中,卻是一言不合立即開殺。
“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怎么變得那么殘忍?”
“殘忍?哈哈,我是不是在做夢,你蘇建竟然會說我殘忍?這簡直是年度最佳笑話,實在是太好笑了。”那名女子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說道。
說完后,柳眉倒豎,抬手就是一槍,緊接著,人影就消失不見。
等到在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蘇建的身后不到一米遠的地方,開槍,接著就是再次消失。整個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再加上人長得漂亮,手中一把槍。
如此強烈對比下,在遠看的話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藝術。
當六枚子彈全部打完,蘇建卻是安然無恙,甚至連頭上戴的帽子都沒有絲毫的變化。手中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刀子,只是非常小,一把小到就算是用削蘋果都覺得小的刀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刀子上閃過一抹血紅。
司機死了,整個喉管被切斷,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抹的脖子。
女子不再攻擊,只是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