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慢慢爬起來,半坐在地上,靠在墻邊,捂著腦袋。意識還沒有回籠,雖然感動別人的負責,但作為當事人他并不想被死亡。
“好哇,嘖嘖嘖,你居然碰瓷,果然果然...你們都是壞人!”斑竹一見那人居然沒死,氣的她想大罵一場,無耐詞匯不夠充足。
“好了,難道你想他死了不成?”兔子推開安全門,走了出去。斑竹又看了眼還靠在墻邊的人,氣的跺腳。跟上兔子,安全門被她大力一甩,震的樓道一顫。
獨留在樓道的夏周,頭疼不已,怎么到頭來全成為他的錯了,難道他不是受害者嗎?
“說吧,你到底去哪了?”
兔子端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呵呵呵,李阿姨他們呢?”斑竹站在對面想坐下又不敢,雙手不自覺的背在身后,一腳一腳的踹著地毯。
“他們沒在!”兔子有問必答,表情沒變,依舊靜靜的看著她。
“啥,居然沒在,早知道就坐電梯了,憑白被人碰瓷了!”斑竹一知道沒人在家,就放松了,橫躺在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李新暈了,李阿姨到醫院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我...”斑竹從沙發里爬起來,站直了,“不關我的事,是小綠干的!”
“小綠?”
“那盆富貴竹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也不是小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兔子突然站了起來,不知道去了干嘛。隔了會兒,他端著斑竹放在窗口的盆栽,放到她面前:“說清楚,你只有一次機會!”
斑竹更加緊張了,兔哥會不會大義滅親。她握緊雙手,雙眼一閉:“我在爛尾樓還遇到過一個紅衣女鬼,我管她叫小紅。她救過我,所以我就沒有跟你說。后來它附在盆栽里,我就管它叫小綠了!”
“嗯!”兔子語氣淡淡的,感覺不到他的態度。
算了,是死是活,管不了這么多了。
“小綠幫我考試作弊了,上了我的身!”
房間靜靜的,落針可聞。兔子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嗯!接著說!”
“好像,我也不確定,好像那個讓我缺腳的女鬼離開了,”斑竹低著頭,“我...我也是剛剛能才發現的!”
兔子沒有說話,一雙眼倒沒盯著她。只看著盆栽發呆,斑竹有點緊張又有些害怕,怎么辦,兔哥會不會把她祭天了。
“她有說什么嘛?”
等了好久,就在斑竹想,要不自個放棄了做根竹子得了,趕忙回答:“她就讓我幫幫她,好像說什么她想起來了,她要...”
噔噔噔---
有敲門聲響起,斑竹停下話語。在兔子的示意下,她打開了門。
門外,小眼男半舉著手,一臉驚恐的看著開門的人。
“媽呀,是你!”小眼男慌忙后退三米,“別別別過來,我只是個傳話的,顧顧顧總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