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冬天的南方城市,那獨樹一幟的氣候,真讓人愛恨交加。
“兔哥,咱這是上哪呀?”
“后街廣場!”
不同于剛剛的毫不理睬,這次他倒是很直接就把目的地說了出來。
“咱去后街干嘛,這冰天雪地的,還這么冷,”斑竹有點不理解,就算跳廣場舞,這會兒不早就結束了?
“捉兇!快點,12點之前必須到那?”
“捉胸,嗯?”斑竹看著自己胸口,“果然...”
“還不快跟上,真麻煩!”
“嘖嘖嘖,男人!”斑竹癟癟嘴,趕緊跟了上去。
夏日的廣場,即使半夜也是熱鬧非凡的。
而此時,除了不厭其煩的東風呼呼的刮著,給廣場增加了點莫名的氣氛,在沒有其他了。要說也有特殊的,他倆遇上搶劫了。
對面站著幾個流里流氣的小年輕,衣不蔽體,比她還可憐。寒風中,幾個人還哆哆嗦嗦的,要不清楚還以為他倆正打劫了。
天可憐見的,他倆窮的就剩人了,居然來打劫他們。
眼看氣氛有些焦灼了,主要兔哥瞧著有些不耐煩了。萬一兔哥一個大招過去,這些弱不禁風的倒了咋辦,關鍵,這丫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哎,叔叔,我們沒錢的,而且我們是來看熱鬧的,”斑竹向前一步,半擋著兔子,“剛剛我倆看到有個姐姐沒穿衣服往這邊跑了,明明看著是往這邊的!”
“啥,啥玩意?此話當真!”為首的男子來勁了,關鍵眼前這倆小孩一看就附近的人,這也不好動手干嘛的,但是有人沒穿衣服,那這可就老刺激了。
“對呀,我們就是來看這個的!”
“你們從哪來?”
“東橋呀!”
“小丫頭,沒說謊吧!”
“為什么要說謊!”斑竹歪著頭,一臉疑惑。
等到人走光,兔子才帶著斑竹離開此地,四處亂竄。
“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把盆栽給我!”
斑竹趕緊把盆栽遞過去,兔子接過。往地上一坐,嘴里念念有詞,肆意的東風好像有了方向。
“東邊,走!”
“師傅,這次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居然懷疑你師傅的業務水平,該打!”嚴松子將手杖敲在豆丁的頭上,“還不快點!”
“好的嘛!”
許嘉言背著材料已經跑了好久,師傅非說夜觀天象,今日有大事發生。一定要出山,可已經轉了好久,愣是沒有什么發現。哎,倒霉的自己!
“豆丁,抄家伙,總算讓我抓到了!”
許嘉言不信,可瞧著前邊的風向確實有異了,莫不是!
“孽畜,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