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倆風風火火的離開,那個小屁孩兒還挑釁的瞪了眼斑竹,氣的她快爆炸了。
“兔哥,你干嘛不讓我說嘛!”好容易能說話了,斑竹識趣的抱起盆栽跟上兔子,“話說,那個神棍很厲害嗎?我真以為他是搞傳銷的,你認識他?”
“不認識!”
“哈?不認識!那干嘛...”斑竹有些不明白了,她還在想以后要不要態度好點呢,那干嘛吹捧呀!
“他不怕死,就讓他去了!”
這是什么理由,斑竹看著前邊走走停停的兔子。我去,這兔子也太壞了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倆人在后街兜兜轉轉許久。中間,幾次與那對師徒不期而遇,一陣詞不達意的寒暄后,匆匆分開。主要是,斑竹她們想逃離。
“我算是明白了,合著這老頭是看上你了不成!”
兔子蹲在圍墻角落,為了避開和那對師徒的不必要接觸,倆人干脆沿著巷子轉悠。
“我很奇怪,為什么所有話到你口里就變味了?”
“變味?不會呀,我腸胃很好,沒有口氣,要不你聞聞!”
眼瞧著女生要靠過來,兔子立馬一蹦三米遠,隔著距離:“停,離我遠點!”
“切,開個玩笑而已!”
兔子生著悶氣,一言不發的在前邊帶路,斑竹認命的加快步伐跟上。
“好了,今天不行了!”
“嗯?”在斑竹看來,兔子就是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就出了結論,這會不會太武斷了?
“師傅,我有個小問題?”許嘉言將東西扛上肩,看著前邊甩手的人,真是一肚子氣,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上了賊船!
“要問什么?”嚴松子還處于鋤強扶弱,懲惡揚善的興奮中,十分樂意給自己聽話的徒弟解惑,“說吧,師傅今開心呀,你隨便問!”
“哦,我就是有些不明白,您為什么每次都要大吼一聲,‘孽畜,哪里逃!’這不就打草驚蛇了嗎?”許嘉言實在想不明白,師傅每次都要大叫一聲的目的。相反,他覺得很尷尬,每次聽到都感到莫名羞恥。
“不知道了吧,這是學習進步的結果!”
“嗯?”
“當年,咱們祖師爺定的規矩!”
“那為什么呀!”
“你這個問題,當年我也問過。原因很簡單,你就想想警察抓罪犯時,為什么要鳴笛就明白了!”嚴松子取下徐嘉言身上的挎包器皿,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豆丁,老規矩,不許暴露我!”
看著嚴松子的身影,隱沒在黑夜中,許嘉言這才上了樓。輕手輕腳的開門,摸進臥室。等躺上去,才發覺床居然還是熱的。看了下時間:“都兩點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長個呀!快睡快睡!”
“兔哥,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你還想干嘛?”
斑竹眼尖,回程又看到了那對師徒。不顧兔子的不耐硬要跟蹤偷聽,然后現在她也疑惑了。
為什么要大叫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