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人來了!”兔子瞪了眼斑竹,她只好收斂一下,站在后面。
破舊的木門,從里面打開了。來人一身暗紋深藍道袍,甩著拂塵站在一旁:“小友,等得有些久了吧,請!”
斑竹抬手擋了一下,那老頭簪冠上的圓珠,在陽光下異常刺眼。隨身而動道袍精致內斂,她眼熱了,莫非這真是個極為掙錢的方式,她要不要也鋌而走險!
看著前邊的人都進去了,斑竹拉住許嘉言:“嘿,哥們,這...真這么掙錢?”
“啥?”許嘉言一頭霧水,這個女生又在說什么?
斑竹將他拉到一邊,滿臉堆笑:“吶,我先聲明,我這個人力氣大,實干,完全是你們的最佳人選,而且我比那小子有勁多了。關鍵,我倆還是師兄妹,這等好事兒咋不叫上我呀!”
“啥?”他真的有些懵,“好事兒?”
“還擱這兒裝,我已經知道你們發財的秘密了。反正,這片樹林我承包了,誰也別想插手,哼!”斑竹拍拍手,看了眼還愣在原地的人。小樣,跟爺爺耍心眼!
許嘉言是真不懂這人在說什么,好在嚴松子在叫他。就也不多想了,管她要承包啥的!
客廳里,嚴松子坐在主位,兔哥在他下手。兩人正嚴肅的討論什么,斑竹也不好打擾,她這會兒正忙著暢想著自己的宏圖霸業,特乖覺的坐在一旁,絲毫不打擾別人。
“這個方法,你怎么看?”
兔哥推了把斑竹,笑瞇瞇的看著她。愣是讓她嗅到了一絲危險:“呵呵呵,怎么了,剛剛沒聽清!”
兔子白了眼,又靠坐在椅子上。上首的老頭,也一副神神秘秘的便秘樣,不愿多說。斑竹只好看著站在一旁的許嘉言,一臉諂媚。
許嘉言有些無奈,為啥這種事總掉在他身上,不情不愿的復述著。
“等等,什么引蛇出洞,這是要干嘛呀!”
“咳咳,小師妹,就是需要你去...”
“閉嘴,我知道!不是,兔哥咱這是商量的啥?”斑竹急了,雙手撐著椅子,將兔子圍起來,直愣愣的看著他,“這就是辦法?”
“對,目前最好的!”兔子抬頭,“你也可以不解決,反正她找的是你不是我們!”
他起身推開她,向著老道士施禮。嚴松子一瞧,來勁了,非帶著他參觀道觀。斑竹苦哈哈的坐在大廳門口,背影顯得有些憂傷。
許嘉言好心,上前安慰:“你別怕,我師傅在這一塊是專業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您就放心吧!”
放心,她放什么心。也為她不知道,這丫的就一大騙子,兔哥還說什么術業有專攻,想想都頭疼。
“你別傷心了,真的!”
不傷心,又不是你。你當然就不傷心啰,越想她就越忍不住,哀傷的氣息快要化為實質了。
“你...”
“你別說話了!”
倆個人靜靜坐在門框邊,正午灑下的陽光很暖和,偶爾有幾片落葉飛入院中,打著旋兒慢慢飄落。
她翻上院墻,許嘉言也跟了上去。極目遠眺,一片濃綠。斑竹不禁悲從心來,好容易想出來的發財致富之路,就這么夭折,心有不甘呀!
“小鬼,我餓了,有吃的嗎?”
她說的很認真,堅定心中想法。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吃飯是大事,先解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