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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竹雙手緊握,一拳砸向還在捯飭褲鏈的人。醉酒的男子一下就被掀翻在地,隱約中看見眼前的枝干張牙舞爪,嘰里呱啦的絮叨個沒完。
“啊,有鬼呀!”男子背著身子向后蠕動,突然暴起,將手里的東西砸了過去。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半掉的褲子將人絆倒在地,就再沒了聲。
“不會吧,這么膽小還敢溜鳥耍流氓?”
“他可能只是想尿尿!”身后傳來說話聲,許嘉言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暈倒的男人旁邊將人拖到一邊。
“隨地大小便,很光榮?”
“沒有!”
“那不就結啦,我這是規范社會行為,要講素質!”斑竹得意的揣著手,“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師傅...”許嘉言熟練的將善后工作結束,準備回到原來的隱蔽之地。
“停,你剛剛一直在我頭上?”
“嗯!師傅...”
“停,你換個地方!”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許嘉言終于結束這場獨角對白,爬上了圍墻,相距不過1米,是女生選定的最佳地方。
斑竹有些犯困了,臉上的涂料讓她有些難受。胡亂搞了幾下,靠在樹干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瞌睡。
突然,周遭的氣溫好似坐了個過山車,極具下降。快要將她冰封,她睜開眼。陶梨還是那身致命的綠,帶著淡淡的微笑,靜靜的看著她。
斑竹抱緊肩膀,口不能言。她甚至都來不及害怕,自己是先被凍死,還是被她帶走,她都有些不確定了。
“你...你好呀!”她能說話了,這是不是說明這阿飄更加厲害呢?
“好久不見,且生!”
“呵呵呵,不是剛見過嗎,哈哈哈!”斑竹笑的有些尷尬,心里卻是翻江倒海。
“可是,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陶梨慢慢抬起手,附在她的臉上,冰涼涼的,“而且,你答應過要幫我!”
又是這樣!天知道,她答應過什么,她能反悔嗎?
附在臉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停留在她的心臟上。她突然靠了過來,受到擠壓,心跳聲像要炸開了一般:“等我一下,不要亂跑喲!”
“孽畜,哪里逃!”帶著極具標志性的出場行頭,嚴松子姍姍來遲。
她就知道,這玩意兒就是靠不住,要活命果然只能靠自己。
也不能怪嚴松子,主要是剛剛打岔的中年男性,也激起了他的尿感。他哪里能知道,前腳剛離開,后腳這惹事兒的就上門了。
老遠狂奔而來,他差點都忘了門派口語,真是罪過該打!
斑竹瞄了眼前邊,已經對峙上的人。晃動著胳膊肘:“你大爺的,還說讓自己做餌料,來釣魚。這特么給你機會都不頂用,還是走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