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心隨意動,跳進風圈。嚴松子緊隨其后,臨進風口。他轉身看眼還站在路燈下的男子,一如初見,帶著淡淡的笑容,靜靜地站著,迷失在飛舞的落葉中。
“耶,還有點帥,下次我試試,正好做道觀宣傳片!”
“什么?”兔子向后看了眼,“跟上我!”
“哦,瞎說呢!”嚴松子甩下拂塵,“咱這是去哪?”
“不知道,只是跟著風!”
嚴松子:“......”
倆人順著風,向著密林深處,茂密的林間,轉眼就失去兩人的蹤跡。
斑竹有些口渴,喉嚨干痛。頭有些痛,視野里一片黑暗,她被蒙住了眼嗎?耳邊有水聲,一下一下的滴落著,空氣中彌漫著香甜暖氣,熏得人昏昏欲睡。
束縛著的雙手,整個人好像倒掉在空中。有液體劃過她的臉,她添了一口。甜絲絲中帶著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
這是她的血,怎么回事,她受傷了嗎?
耳邊的水滴聲,沒有停止。她有些擔心,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貧血呀!
周遭安靜異常,除了時不時的水滴聲,在沒有異常聲音出現了。
啪嗒,鑰匙插進鎖扣,有人在開門嗎?
嗒嗒嗒...
由遠而近的皮鞋聲,一下一下擊打在斑竹心上,這是要干嘛?
有人將她放了下來,四肢綿軟無力,即便想逃也是辦不到的。她好像被放置轎子中,香甜的氣息縈繞全身,圍在眼上的黑布并沒有拿下。
路程并不顛簸,沒過多久,她就又被轉移了地方。
這次她被放置在一個平臺上,雙手又被束縛。有淡淡的香水味逼近,軟軟的海綿狀物體擦著她的臉,一下一下,是在給她化妝嗎?動作很快,她已經沒有時間觀念了,只覺得來人在她臉上劃拉幾下,就離開了。然后她又被吊起來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不是倒置了,雙腳被鎖在地面。
她有點擔心,這次過后手應該不會脫臼吧!
等待沒有多久,吊著的雙手動了,拉扯著她往前進,光著的腳好像踩在傳送帶上。靜靜的往前行走,空氣中的香氣混著暖風,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身上,沒由來的她居然有點冷了。
咔嚓,傳送帶停了,吊著的雙手也不動了。
嘩啦...
刺鼻的香氣帶著暖風襲來,蒙住雙眼的黑布被揭開,一道強光照了過來。
刺眼的白光,恍的斑竹睜不開眼,好一會兒,半睜的雙眼才發現自己好像處于舞臺中央,眼前全是同自己一樣半吊在平臺上的人。她環顧四周,密密麻麻全是些莫名其妙的生物,穿插著無數的人樂在其中。
“哎呀,有小東西醒了!”
圍繞在四周的吊著的人四散而去,腳下的平臺推送至最前面,將她暴露在眾人眼前。
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不絕于耳,整個會場吵鬧不停。
腳底禁錮的裝置解開了,束縛的雙手拉著她脫離舞臺,吊在空中。
突然,纏繞雙手的裝置將她送至看臺邊。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人,圍著她轉了一圈,搖搖頭,擺擺手。她便離開了看臺又回到半空中。
接著裝置又動了,依然將她送到另一邊的看臺。與上次不同,纏繞雙手的人將她繞著看臺轉了一圈后,她被送回了舞臺,鎖在平臺上,退到舞臺邊緣。
emmmm...,她這是被嫌棄了,沒賣出去?
斑竹有點生氣,自己一看就是頂好的。怎么可能賣不出去,這一定不是真的。